沈商年唇角弯起,接受了他这个解释,并且一肚子的气立刻散了。
他踮起脚尖拍拍陈之倦的头发,说:“不会的,我钮祜禄年年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
陈之倦看着他,跟着笑了笑。
眼睛里却浮现了一层难过。
是这个年纪的沈商年看不懂的那种。
沈商年还以为陈之倦真的吃孙鹤炀的醋了,特意去他家里打游戏。
屋里开了空调,陈之倦在书桌前做题。
沈商年躺在他床上打游戏,边打边跟队友吵架。
“玩个打野一点节奏都没有,你还有脸指责上中路了。”
他一边玩一边转文字嘲讽。
打野忍不住了,直接开麦,“你玩个辅助也是叫上了,母狗都好好当你的母狗。”
沈商年段位高,打野排了半天都没有排到,索性换分路玩辅助。
他气笑了,跟着开麦:“开黄是吧?等会儿出去别走,你看看你的历史分有我继承分高吗?”
打野:“装你妈装呢?死低分……”
中单:“你这彩笔打野就别叫了好吗?我帮你守野区,你跑去吃我中路线,有什么资格指责别人。”
射手:“开局十分钟了,一次支援都没有,一条龙不打……”
打野和辅助吵了起来,中单跟射手秒跟团,四人开麦吵得轰轰烈烈。
只有对抗路默默带线。
以及陈之倦默默做题。
这些题都是老师留下的周末作业,对他来说挺简单的。
即使沈商年在一边打游戏都影响不到他什么。
他只觉得心安。
沈商年打完这把游戏就不打了,坐起身,说:“我饿了,你饿吗?”
陈之倦疑惑地问:“你没吃吗?”
“没有。”沈商年搓搓鼻尖,“刚刚太生气了,感觉都气饱了。”
话都这么说了,陈之倦自觉道:“想吃什么?我点外卖。”
沈商年说:“火锅吧,下雨天吃火锅挺好的。”
“好。”
陈之倦应了一声,低头点外卖。
沈商年跳到他背上,指点江山:“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里脊肉,我都要。”
陈之倦听话地加进购物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