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倦拉开车门,眸光落在他脸上的时候顿了一下,“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沈商年说。
陈之倦:“感觉你脸上好像红了。”
“错觉。”沈商年强装镇定。
“也是。”陈之倦点点头,把包随手放在后座,扣上了安全带。
一个能把接吻说成咬人的直男,他已经不抱希望了。
并且发自内心地佩服二十九岁的自己。
竟然能让这么一个不开窍的直男弯了。
怎么不算是世界奇迹呢?
沈商年咳了一声,说:“我……”
陈之倦表情淡淡的:“你怎么了?”
沈商年到嘴的话说不出口了,于是换了个话题:“你是要去我家住吗?”
陈之倦:“不行吗?”
“可以,当然可以啦。”沈商年哪里敢说不可以,“我就是好奇,你怎么突然想着来我家住了。”
“监督你一周的饮食。”陈之倦说。
沈商年面如菜色,不说话了。
他虽然不是个重口味,但是平日里吃饭也讲究个色香味俱全,天天吃清汤寡水无异于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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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沈商年的公寓时,雪都下大了,地面上堆积着厚厚的一层白色。
陈之倦就带了两套外出的衣服还有两套睡衣。
“我先洗个澡,浴巾在哪?”
沈商年去阳台的晾衣架上抽了条毛巾,“给,刚晒干的。”
陈之倦进了浴室。
浴室是干湿分离,两道磨砂门。
沈商年鬼鬼祟祟蹲在最外面那个门旁边听了半天。
一开始没什么动静,应该是在脱衣服,等里面响起哗啦哗啦的水声时,沈商年放心了。
他往床上一躺,打开百度,开始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