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哥学习也好啊,甚至比你更好,但是他从来不把学习好这些话挂在嘴边。”
“你为什么每次都喜欢提你学习好的这件事呢?”
孙鹤炀唇边露出点看好戏的笑容:“除了学习好,还有别的吗?”
“我…………”徐时鹿哑口无言,“你这都是歪理,学习成绩能代表很多东西,比如一个人的专注力一个人的努力……”
“我承认学习好肯定有过人之处。”孙鹤炀叹了口气,“但是有的人适合学习,有的人就是不适合学习,人的价值有很多,性格有很多面,你几岁了,还拿成绩来说事,而且如果商阿姨还在,沈商年不会是现在这样……”
“更重要的是……”孙鹤炀话风突然一停,唇边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商阿姨若是还在,你连见沈商年的机会都不会有。”
这句话没有留任何情面。
因为事实就是如此,如果商玟女士还在,徐若颜根本不可能成为沈太太。
他徐时鹿也不会过上现在的日子。
他依然是村里那个井底之蛙。
徐时鹿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无比苍白。
他咬着唇,胸口上下起伏着:“你不过就是沈商年身边的一条狗,轮得到你来教育我吗?”
孙鹤炀:“………你无敌了孩子。”
他深吸两口气,只觉得头都大了:“我真是有病,来这里跟你说这些。”
他扭头就走。
到了停车场,孙鹤炀实在忍不住了,跟他的好朋友打电话,企图告状。
第一个电话没接通。
孙鹤炀看了一眼时间,喃喃道:“不能啊。”
他又打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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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声响起来的时候,沈商年眼皮动了一下,小猫凑过来,用爪子拍了拍他。
沈商年摸了半天才摸到了手机。
他打完针回到家后,又睡了一觉,现在睡醒后总算没有之前难受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号码,认出来这是孙鹤炀的,才接听:“怎么了?”
他今天早上的时候嗓子还不算太哑,这会儿打完针,嗓子彻底哑了,非常明显。
孙鹤炀到嘴的话又停了:“……你这声音怎么变宝娟了?”
沈商年抿了一下苍白的唇瓣,胡乱找了个借口:“喝酒喝多了。”
“哦……”
孙鹤炀似乎是没有相信,说,“那这酒还挺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