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不饿,我想先睡一会儿。”孙鹤炀哼哼唧唧。
“不,行。”孙父冷漠地吐出两个字,“晚一分钟,你这个月的零花钱就别想了。”
睡觉诚可贵,零花钱价更高。
孙鹤炀忍痛离开温暖舒适的床。
他迅速冲完澡,换上睡衣,到楼下餐厅时,孙醒烟和孙父已经在吃饭了。
孙父皱着眉,盯着他幼稚叽叽的懒羊羊睡衣说,“穿这种衣服,你也不嫌丢人。”
孙鹤炀从小到大,从他爸嘴里,只听到了数落,如今已经习惯了。
只当做没听见。
他愉快地喝了一口板栗粥。
孙父又说:“吃完饭换身利落的衣服,去相个亲。”
“噗……”孙鹤炀一口粥喷了出来。
“咦。”孙醒烟皱着眉,“好恶心。”
孙鹤炀不可思议地看着孙父:“你不应该先给我姐相亲吗?她今年都三十一了。”
孙醒烟眯了眯眼,在桌子地下准确无误地踩了孙鹤炀的脚。
孙鹤炀秒变痛苦面具。
孙父道:“你要是跟谢家那个小千金相对眼了,你姐先不用管,没想对眼,再让你姐去试试。”
孙鹤炀擦了擦嘴:“这还有什么讲究吗?”
孙父咳了一声,“那小千金跟她小叔都是单身。”
-
我知道没有给我送礼物,我懂。
原是我不配(桃小鸟恶毒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