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天瑞孝吗?”樊均问。
“不知道……但他是真挺疼他闺女的,”邹飏抓住樊均的左手,用力握了握,“所以邹天瑞除了觉得我总跟她抢爹之外,大概也没受过什么委屈了。”
“那个爹有什么可抢的,赏她了。”樊均也握了握他的手,低头在他指头尖上亲了一下。
“嗯,”邹飏笑了笑,“反正我现在有你……”
樊均抬头看着他,顿了顿:“这不太合适吧?”
“我操,”邹飏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你想什么呢!”
樊均笑着没说话。
“你们二十一中风气真的不行,”邹飏笑了起来,又握了握他的手,“真的,这学的都什么啊……”
“那她这样……对你不会有什么影响吧?”樊均也继续握紧他的手。
“应该不会,反正我说了,别逼我犯浑,”邹飏看着他的手,“我反正就见习这十天半个月的,她还要在这儿上三年学。”
樊均笑了笑,继续回握。
“可以啊,”邹飏把他手拉起来看了看,“比之前劲儿大了。”
“是么?”樊均再握了握,“还能更用力一些,但是扯着伤口会有点儿疼。”
“嗯,”邹飏把他手拉到嘴边,亲了一口,“这个恢复吧,慢是真慢,但效果也还是有的。”
“所以明天还是你开车啊。”樊均说。
“带我吗?”邹飏挑了一下眉毛。
“当郊游吧,”樊均说,“带不孝子散散心。”
正说着话,玻璃窗被人敲了几下。
转头看过去,一个打扮很狂野全身上下连衣服带饰品起码十种颜色的姑娘正转过身往门那边走。
邹飏吓了一跳,猛地甩开了樊均的手。
这位置跟外面的街就隔了一块玻璃,他俩这会儿跟坐在路边摸来亲去的没什么区别……
“你也不提醒我!”
邹飏压着声音。
“刚没人。”
樊均站了起来。
“那个不是人啊人都敲玻璃了!”邹飏瞪着他。
“她来的时候我没往外看,”樊均笑了笑,转身往门那边走了过去,又回过头小声说了一句,“没事儿,熟人。”
“你要的材料到了啊……嗨!小白!”熟人嗓门儿很大,进屋就是一嗓子,把垫子上睡觉的小白惊得直接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