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我不往外说。”张传龙说。
“有意见憋着啊。”刘文瑞说。
“我有什么意见,我又不喜欢樊均,”张传龙说着又叹了口气,“我的卡能不能延期啊,会不会作废了啊?”
“不会作废,我们的卡都会给延期,你想去的时候跟谭如约时间就行。”邹飏说。
“那以后是不是我们可以打折了,”张传龙看着他,“你跟樊均谈了,那个馆你多少得占点儿什么吧?”
“那是吕冠军的馆!”邹飏说,“樊均也就是在那儿打工,而且现在也没在了。”
“哦。”张传龙点点头,想想又一挑眉毛,“现在他新换那地儿,听文瑞说挺有意思,什么时候去逛逛?”
“考完试吧。”邹飏冲他晃了晃手,“你退下吧,吵得我脑袋疼。”
“你睡会儿?”刘文瑞问。
“刚睡醒……我就鼻子有点儿不通气儿,没别的感觉,”邹飏看了一眼窗外的阳光,“出去吃点儿东西?”
“你请客吗?”刘文瑞立马站了起来。
“我请,”邹飏也一掀被子下了床,“想吃什么说话。”
“贵的都行。”李知越说着就开始穿外套。
张传龙进门就没来得及脱外套,这会儿转身就直接出门了。
“今天不去找樊均?”刘文瑞在邹飏耳边小声问。
“我跟他说了这两天陪你们,还要考试,”邹飏也小声说,“他那儿说是不忙,毕竟也是上班,跟以前在馆里不一样了。”
“嗯,以前再怎么说也算是自己家生意,”刘文瑞点了点头,“现在可不敢跟老板打架。”
很冷,身上很疼。
但挨着妈妈身体的那一部分,是暖的。
(buduxs)?()所以无论多难受,都舍不得动一下。
哪怕一点点,可能会让妈妈消失。
可是妈妈并不在身边。
已经很多很多年都不在身边了。
自己是在做梦。
所以不要动,多难受都不要动。
只要还在梦里,妈妈就还在。
“哎!孩子!醒醒!”
嘘!不要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