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刘文瑞一会儿到了,看到他穿樊均的衣服可能不会怎么想,但要看到他刚从浴室出来,铁定要脑海翻涌。
他打开了花洒,一边看清旁边放着的哪瓶是洗发水哪瓶是淋浴液,一边兜头冲着。
也就不到十分钟,他已经洗完了,浴巾胡乱一擦就算完事儿。
樊均给他拿的是条很休闲的大花沙滩裤和一件没有印字儿但印了图案的白T,吹头发的时候才看清上面居然印的是小白的照片。
“洗完了?”樊均探了个脑袋进来看了看。
“嗯,”邹飏点点头,“这是定制的吗?这个是不是小白。”
“是,”樊均笑了笑,“它也有一件,印的是我的拳套。”
“你真……”邹飏笑了起来。
快速洗澡还是很明智的,早餐还没吃完,刘文瑞的电话已经打过来了:“让樊均接电话。”
“……你要干嘛?”邹飏咬着牙问。
“去他家是不是从菜鸟那个口左转?”刘文瑞说,“李知越非说是要再过一个路口!我还能不认识路了?”
“听你知越哥哥的。”邹飏说。
“靠,我记错了?”刘文瑞很不服。
“嗯。”邹飏应了一声。
“我们不打电话直接上去了啊。”刘文瑞说。
这话听着还算正常,但其实听着一点儿都不正常,话里有话的。
“嗯。”邹飏又应了一声,没等他再说,直接把电话挂了。
二十四了,樊均站在窗前,看着外面。
没有什么风景,除了旧楼还是旧楼,各种破花盆和晾得乱七八糟的衣服,跟以往没有什么区别。
但今天的心情却跟以往的平静不太相同。
今天有些兴奋。
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对自己的生日有了实感和期待。
门被砸响之前,他已经
(buduxs)?()听到了门外的喧闹声,
三个人居然能制造出听障都觉得吵的动静,
实属不易。
“来了!”邹飏叼着最后一个蒸饺起身过去开了门。
门刚一打开,张传龙整个人就劈了进来:“樊哥!生日快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