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验明正身的狗头金送给陈美丽,请她照顾罗西塔。
离开机场过程中,遇到坚固建筑公司的华人老板,从雅加达回来的——刘贤。
刘贤42岁,啤酒肚撑紧阿玛尼POLO衫,领子永远立着,金链子沉到锁骨发红,身后带着男助理。
根据心理学,以及社会经验,凡是带男助理的人,好女色概率极大,刘贤大概也是。
“老弟,”刘贤不知陈响心里污蔑他,抱着陈响肩膀,嗓门哄亮道,“我还是要感谢你,否则繁荣幸福村的工地根本开不了工。”
陈响说话好听,“祝刘总开工大吉。”
“谢谢吉言,但大麻烦虽然没了,小麻烦却不断。”
“什么小麻烦?”
“环保局说我污染河流,可如果没有老子用水泥修整河堤,”刘贤气得要命,“那些村民还都和泥猴子一样原始!”
陈响流汗。
“不识好人心就算了,工地几百号人干活,只有两个村民卖饭吃。”
“每次就卖几十盒,数量不紧少,工作时间也短,一到下午四五点就收摊,赖得要命!害我不得不找人给工人做饭。”
越说越来气,刘贤的嘴巴如机关枪一样吐槽,“不比东方大国工地可以做大锅饭,这里的人这不吃、那不吃、有的要吃咖喱、有的要吃鸡肉、还有的要吃纯素。”
“光自己吃还不行,有的人不许工友吃猪肉、有的人不许工友吃牛肉,还有人不许工友吃肉,很难伺候。”
陈响无言以对。
出机场,上车之前,刘贤突然想到什么,“我的雇员说,你昨天送来的一千支棒冰都是便宜货,什么原因?”
“类似跳水打分,去掉一个最低分,去掉一个最高分,”陈响真诚且友好介绍,“不能说都是便宜货。”
刘贤感受到了厚爱,拍拍陈响肩膀,给他一个肯定眼神,上车离开。
陈响骑自己的摩托车返回作坊。
路上遇到从作坊离开的——阿伊莎。
碎石路边,野草丛生,阿伊莎主动要求道,“陈大哥,你给我起个中文名字。”
“为什么突然想起中文名?”
阿伊莎想到陈美丽说的话,她的成功概率最小,反而是成为陈响的合作人、合作伙伴更容易成功。
因此,她需要一个中文名。
“这样。。。”见阿伊莎低头不说话,陈响思考问,“你需要一个姓,你想姓什么?”
“和你一样,姓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