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是早有准备了。”
谷维洁眉毛一挑,眼皮微微耷拉着,小口吃着碗里的面条,恰似随意地说道:“只听说黄鼠狼给鸡拜年的,还没听说鸡跟黄鼠狼过年的。”
“哈哈哈——”
李学武一口面条差点吃进鼻子里去,笑着将手里扒好的蒜放在了谷维洁的碗里。
见对方嗔怪着瞪向自己,他倒是有话说了,“你越是在意规则,规则也就成了束缚你的枷锁。”
“吃面不吃蒜,味道少一半。”
他烧话特别多,示意了谷维洁吃蒜,自己也咬了一口,随后说道:“管别人怎么想呢。”
“我都不知道你有这么洒脱。”
谷维洁才不会搭理他的歪理邪说呢,李学武可以不顾忌形象,她是女同志。
所以碗里的面她吃,碗里的蒜就让李学武装吧。
“一天到晚的装老成,只看你能力出众,力能扛鼎,还以为你四十岁了呢。”
“我就当您是在夸我了。”
李学武秃噜一口面条,见她不吃蒜,也不嫌她埋汰,一筷子夹到了自己的碗里。
等谷维洁捏着筷子眯着眼睛瞪向他的时候,他丝毫没在意地笑了笑,回道:“我不嫌弃你。”
“谢谢你了啊——”谷维洁咬着后槽牙说道:“多亏有你啊,不然这顿饭我都吃不香。”
“好说,好说——”
李学武嘿嘿一笑,秃噜着碗里的面条,意有所指地回答了谷维洁的话里有话:“常言道一道篱笆三个桩,一个女人……”
“说啊,继续说啊——”
谷维洁放下了筷子,就这么看着李学武,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李学武指了指碗里的面条道:“今天的面条不错嘿,要不您再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