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我去打工来钱快,”邹飏说,“什么时候我毕业工作了,我就不去了。”
“就为钱吗?”刘文瑞凑近他。
“不然呢。”邹飏手指戳着他的脸往旁边推了推。
“当然是不爽啊!”刘文瑞说,“我爽天下爽,我不爽大家一块儿丧!”
邹飏没回答,捏起一颗珠子看着。
珠子够数了,邹飏又一颗一颗检查了一遍。
销售帮着穿珠子的时候,邹飏又去李知越那摊看了看,他正给手串上挑一个属相的小金饰。
盘子里有各种小小的可以穿在手串上的金饰,什么小动物小花之类的。
邹飏忍不住趴过去看了看:“有……睚眦吗?”
“鸭子?”销售没听懂,“有小鸡的,属相的都有。”
“睚眦,龙生九子,他家老二,”李知越给销售解释了一句,又转头看了邹飏一眼,“你要这个干嘛?”
“送樊均的生日礼物。”刘文瑞在旁边说。
“樊
均属睚眦的?”张传龙头也不抬地边挑边问。
“他属你大爷的(budu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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睚眦这个要求的确是过分了,“狗也行,有狗吗?杜宾。”
杜宾这个要求也并没有多不过分。
“这个……”销售有些无奈,“没有,有大耳朵狗。”
“大耳朵狗也不像啊,”邹飏想了想,“猫呢?”
“猫有的,”销售点头,“有普通小猫,还有猫爪子。”
“麻烦帮我找个猫爪子,”邹飏说,“我眼睛都挑花了。”
“散光加重了吧,”刘文瑞说,“这阵儿用眼过度。”
“这是个形容,”邹飏叹了口气,“你要不退学吧。”
最后挑定了一个猫爪子的小金管子,穿在了珠子中间。
邹飏试了一下,很漂亮。
“长度合适吗?”销售问,“还可以调。”
“就这样正好,他手腕戴这个合适。”邹飏说。
“你还知道他手……”刘文瑞说到一半又点了点头,“是,你抓过他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