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细的嗓音,叫起来和叫。床没什么区别。
另一只手还拿着被静音的手机,通话还在继续。兰登冷漠的眼珠望着屏幕上的名字,忽的拿近手机,在关掉静音的前一秒朝谢枳道:“我在打电话,不要叫那么厉害。”
紧随其后那边传来邢森威胁冷沉的声音,“让他接电话,谢枳在你旁边,让他接电话应该很容易吧。”
兰登:“我很忙。”
他关注着谢枳的变化,摩擦的同时轻抚,上下滑动,包裹着刺激。
“他呢?”邢森含着怒气。
汩汩流水的谢枳,纾解几次后意识从百分百的混沌变成了90%,还知道害臊地捂住自己的嘴。
兰登淡声:“他也很忙。没什么有意义的话要说我就挂了,别打扰我。”
“等等!”邢森语气加重,“你对谢枳有其他想法,对吧。”
咔嚓。
像尖细的锥子敲碎冰面的声音。
包裹的力道不小心加重了,谢枳的叫声从指缝里传出来,被邢森敏锐听见。
“什么声音?”
兰登把手伸进谢枳的嘴里搅动,像是惩戒他刚刚发出来的叫声。
“路边的醉汉,你要听吗。”
兰登回答地毫无波澜。
“……别转移话题,你对谢枳是不是有其他想法?”
兰登心里早有预兆邢森会向他询问这个问题,因为他同样也清楚,邢森对谢枳有些难以忽略的在意。但很难分清楚是因为性,还是因为爱。
谢枳是个很容易勾起人性。欲的家伙。
听起来有点可笑,明明是性取向为女性的直男,但却有一群雄性窥探地盯着他的屁股看。
邢森迟迟没听到兰登关于那个问题的回答,他也不确定这件事。
对兰登的了解仅限于表面,不清楚他的取向,也不知道他对谢枳是出于哪种意图的关照。但邢森想象不出兰登对一个人产生情感,他更愿意倾向于对方跟自己一样。
对谢枳是性。欲上的偏好。
“就算有,”听筒里传来兰登的声音,“和你的关系在哪里?”
邢森扯嘴,果然没有猜错。
“谢枳是我看中的人。”
兰登:“所以?”
邢森道:“所以,离我看中的人远点。你知道他把教会他三角绞的功劳全放在我身上吗?说我教他教得最好,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提起过你的名字,今天收到我送他礼物的时候也是最开心的。”
兰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