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幽暗又狂热,玉梨立刻被惊醒,哪里敢睡,而且他说完就继续了,她怎可能睡得着。
他也知道她困,快速让她攀至顶点,玉梨还在颤栗,他就紧紧抱着她,送了进来。
玉梨只觉快死过去了,紧抱着他,一口咬在他肩头,止不住地哭。
这个时候,谢尧是不管她哭得多厉害都不会停的。
还含着她的耳垂,嗓音低沉沙哑笑道,“咬重些。咬出血来。”
玉梨咬不动了,无力地锤他,呜咽着骂,“坏蛋。”
他笑了一声,更加来劲,玉梨险些昏迷过去,他才慢下来,给她缓一口气。
那晚过后,玉梨不敢再在店里待得太久,总会留点精力应付谢尧。
得了她的重视,他也没再那样疯,恢复了平常。
玉梨不无怨念地想,谢尧就像个吸她精气维生的妖怪,吸一次管一段时间,一旦她离他远一些,没有给他足够的陪伴,他就要显出妖怪原形来,一次吸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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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春之初,拿到开张第一个月的账簿,算出竟然已经开始盈利,玉梨高兴得合不拢嘴。
祥福斋的流水还是每月都送到她这来,花颜坊这一月的盈利还赶不上那笔钱的零头,但玉梨心中获得的满足却比那白得的钱财还多上百倍。
因花颜坊是她从店铺选址,到装修,尤其是人才的选用,全是凭她的能力一点一滴构建起来的。
亏她在现代打工多年,也托那秃头老板的福,让她对公司经营的方方面面了如指掌,才有了这样的成就。
看来,在现代打工过得憋屈,不是她太菜,是大环境不行。
玉梨打着算盘,按如今这情形下去,不消两年,她就能在京城买一套小宅子,就算她平时不住,也可以空着,随时去小住一番。
她还要给知乐和丽珍发奖金,这段时日最辛苦的就是她们两个,她真想做些土豪行径,给她们一人一套房什么的。
玉梨做着春秋大梦,但没忘她的启动资金全是谢尧给的。
她之前还想着要攒下来还给他,现在她真能自己赚了,觉得花了也没什么,还了他可能还不高兴,不如就不还了。
玉梨笑叹,人果然还是要有价值感才不会害怕得到和失去啊。
决定昧了他的钱,玉梨特意抽出一整日的时间,给谢尧做了爱吃的菜,蒸了奶黄包,虽然别人也可以做,他也说过娶她来不是给他做饭的,但她看得出来,他还是最喜欢她亲手做的。
谢尧回来前,就已经知道玉梨做了什么,南衙军和杜凌已经出兵,朝中的事要紧,但于他而言不是那么重要,能推的都推后了,早早离开皇宫,回了明月居。
玉梨穿了好看的裙衫,还画了淡妆,事先安排了丫鬟在二门等着,看见他回来就来报,她立马殷切去迎接。
谢尧现在也不特意穿浅色衣裳装温柔了,今日就穿的朱紫色襕袍,佩戴着墨玉腰佩,雕刻的龙纹若隐若现,行路大开大合。
朱紫与他气势相配,愈发显出他浑身萦绕的上位者的倨傲和威严,但在见到玉梨时他勾起唇角,眼底亮起微光,周身威严顿时弱化为闲
适自得,
但也不乏上位者为面前人甘愿俯就的睨视感。
玉梨自然看得出,
他这是等着她主动抱上去,说点儿他喜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