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火!他们烧他们的,和我们有关系吗?一栋破楼烧就烧了,被Mafia炸掉的还少啊?”市长焦虑地敲桌,“总之告诉你队长,给我把那群暴民控制住了!不管你什么方法,我今天一定要走!”
年轻人低眉耷眼地退出去。
不多时,警察收到命令——允许开枪,镇压暴民。
子弹如蜂群倾巢而出,野蛮地啃噬血肉之花,热血无法浇灭热武器的滚烫,很快地面上的血就积出了浅浅的一滩,慢慢地,慢慢地淌过大石地板,浸红了战斗者的眼瞳。
狂热被恐惧压制,又因为悲痛而暴涨。
凭什么!命就有高低贵贱吗?
无人睬的火苗燃烧成熊熊烈火,平民的武器从后方得到补给,手雷扔进了城堡,老鼠的笑声吱吱作响。
高楼震颤,火光照亮了眼底。
然后——一切戛然而止。
流水扑灭火焰,挡住子弹,化为盾牌护住全部伤患,无论是民是警。吞噬掉了萌芽态的新生咒灵的水球滚了滚,颇为餍足地在川岛未来肩膀上打了个嗝。
低哑的轻笑声在川岛身后响起:“日安,市长大人。我还以为您会冷眼旁观到底。”
“怎么到哪里都有你的齿印呢?”川岛叹息转身,“竟然还没死吗?陀思妥耶夫斯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