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则眠并不擅长迎难而上,接连受挫难免烦躁,就从托盘里拿了杯冰香槟,仰头一饮而尽。
看到熟悉的场景,陆灼年想起了一些与陈折有关的记忆:“你好像很爱喝酒。”
陈则眠顿了顿:“哪里来的结论?”
陆灼年语气平淡:“每次见你,你都在和别人喝。”
陈则眠看了眼陆灼年,没有说话。
十年前的陆灼年尚且知晓陈折喝酒是身不由己,可而今的陆灼年对此并不在意。
这个世界的陆灼年病了太久,久到失去大部分同理心,情感也更为淡漠。
也许是因为更复杂残酷的经历,也许是因为帕罗西汀的副作用。
陈则眠心烦意乱,又端起一杯香槟借酒消愁。
陆灼年目光扫过陈则眠修长白净的手指,最终落在裹着气泡的冰块上。
冰块在淡金的酒液中翻滚。
陆灼年盯了冰块两秒,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谁让你喝这么冰的东西。”
陈则眠呛咳一声,喉间香槟如天女散花,‘噗’的喷向陆灼年。
陆灼年闭了闭眼,脸上是一片沁凉的酒香。
现场再次陷入更为安静的死寂。
陈则眠:“……”
陆灼年舌尖顶了顶腮,直接被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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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侍生连忙上前,手忙脚乱地替陆灼年擦去身上的香槟,惊恐到声音都在颤抖:“陆、陆总,您没事吧。”
陆灼年抬手示意应侍生退下。
在众人注视中,陆灼年一步一步走向陈则眠。
他犹如某种正在捕猎的大型食肉动物,周身围绕着强悍的凶戾与野性。
陈则眠后退半步,后背抵在了冰冷的罗马柱上,心脏怦怦直跳。
陆灼年将陈则眠逼到退无可退,低头看着他:“还从来没有人敢往我脸上吐水。”
陈则眠心虚至极,飞快地看了陆灼年一眼,小声解释:“没吐,就是呛了一下。”
“那你很会呛了,”陆灼年单手撑在陈则眠耳侧,眸光危险而深沉:“还有别的要说的吗?”
陈则眠睫毛轻轻颤了颤:“你为什么不让我喝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