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问:“笑什么呢?”
陈则眠低声重复了一遍。
陆灼年眼中也漾出淡淡的笑意:“我爸本来还准备了一件暗金西装,
我妈没让他穿。”
陈则眠今天笑点莫名很低,压了下嘴角,知道了这番隐情之后,再看正在互相问候的二位情敌就更有意思了。
这边,表演完对陆自瑧并不存在的思念之情后,威尔逊自然而然地看向程韵。
陆自瑧高度警戒。
程韵落落大方地和威尔逊问好,威尔逊牵起程韵的手,行了个吻手礼。
陆自瑧脸色有点难看。
宾客络绎不绝,陈则眠热闹还没看够,就被门口迎宾的郑怀毓叫走了。
陈则眠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就累了,想回后台躺着歇一会儿,趁郑怀毓不注意就想溜。
郑怀毓单手拽住陈则眠:“干嘛去。”
陈则眠有理有据:“我朋友都在这儿了,后面没谁是冲着我来的,都是陆家的亲友,你和陆灼年在这儿接就行。”
郑怀毓十分无语、万分无奈,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到底谁结婚啊,他和陆灼年在这儿迎宾算怎么回事,真服了陈则眠了。
陆灼年看了陈则眠一眼,没说话。
陈则眠说:“站得腰疼。”
陆灼年拿陈则眠没办法,抬抬手:“回去歇着吧。”
陈则眠如蒙大赦,转身就想跑。
关键时刻,郑怀毓展现出了公司管理人的强势:“你给我站这儿。”
陈则眠脚步一顿。
“公司我替你管,迎宾我替你迎,婚我也替你结了呗,”郑怀毓把陈则眠拽回来:“老老实实在这儿站好,敢偷懒下个季度公司自己管。”
陈则眠绕了半圈又转回来。
管九十天公司和在这儿站一上午岗,孰轻孰重显而易见。
他还可以站。
“不就是迎宾嘛,迎,大迎特迎。”陈则眠接替了郑怀毓的工作:“欢迎光临,郑公子里面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