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年轻轻笑了两声:“他其实有能力,要是肯专心为你工作的话,你能省很多事。”
“对啊,他现在是工作室的中流砥柱,他在的时候我可以一个月不去上班,但郑怀毓请半天假,我的手机都要被打爆,”陈则眠调转摄像头,给陆灼年看那些美白产品:“我一会儿还要用什么美白球泡澡呢,老板为了秘书能好好工作努力美白,真是倒反天罡。”
陆灼年像是很好奇:“全身都能白吗?”
陈则眠把精油球扔进浴缸里,为了加大效果甚至扔了三颗:“上面写着全身嫩白呢,试试就知道了。”
一个星期后,陈则眠给陆灼年反馈了实验结果。
“全身都能白。”
陈则眠用翻转镜头,飞快照了下自己,又切回前置:“你看到了吗?”
陆灼年说:“陈则眠,我在开组会。”
陈则眠瞬间红温。
啊啊啊啊啊!他怎么总是忘了有时差!!!
国内是晚上,国外是白天,一般他回家洗完澡,打完视频就准备睡了,而陆灼年衣冠整齐,面容严肃,挂了视频还要继续上课呢。
还好自己镜头转得够快。
陆灼年那边用英文和组员说了什么,紧接着镜头晃动,再然后是开门关门的声音。
“现在我出来了。”
陆灼年冷质的音色有种异样磁性,用要求组内人员重新汇报研究成果的语气说:“刚才没看清,再给我看一遍。”
陈则眠看到陆灼年视频背景的变化:“你在哪儿?”
陆灼年说:“卫生间隔间。”
陈则眠觉得自己简直像是勾引君王不早朝的妖妃妲己,引得清正自持的陆灼年放着正经组会不开,跑到厕所隔间视频观雀。
不过来都来了,不给看更浪费时间。
陈则眠只能又拍了一下。
陆灼年拇指无意识地摩挲屏幕,语调却平稳淡然,给予了不带任何私人色彩的公正评价:“确实白了很多。”
陈则眠把摄像头转回来:“以后你开组会上课什么的跟我说一声,我总忘了有时差,以为你那边儿也是晚上自己一个人。”
陆灼年:“如果是一个人,你还想给我看什么?”
陈则眠脸有点发热,色厉内荏:“没有了!就这个!怎么样!”
陆灼年像是低笑了一声,又像是很正经地赞赏道:“好看的,像是玉雕的,特别漂亮。”
“有多漂亮,”陈则眠很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嗓,小声问陆灼年:“想亲不。”
陆灼年喉结很明显地动了动,眼神有瞬息变化,哑着声音说了个想。
陈则眠说:“我也想。”
两个人分开已经有四十多天了,不要说是恋爱之后,就是从正式认识那日开始算起,也没有这么长时间没见过面。
陆灼年的性瘾并未痊愈,在这期间有过一次病发,他吃了帕罗西汀,休了半天假就熬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