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做东也就罢了,唐老做东,陆灼年也不好说什么,明知陈则眠是冲着菜去的,也只得准了。
第二天中午,依旧是薛正伟来接的陈则眠。
在唐老家吃完饭,陈则眠欣赏了唐老新收藏的字画,又和薛正伟比划了一番。
薛正伟指点了几招,陈则眠颇有收获。
离开唐宅时,陆家的司机已经在候着了,不是常跟着陈则眠的王哥,但也接过他几次。
陈则眠上车后,随口问了一嘴:“王哥呢?”
司机回答:“王伟有别的工作,陆先生派我来接您。”
陈则眠也没在意,半路抬头看了一眼,发现不是回盛府华庭的路,才有点诧异地问:“这是去哪儿?”
司机说:“陆宅,陆先生在那边等您。”
听到这儿,陈则眠以为是陆灼年有事回家了,先派司机先来接自己,然后去陆宅接他,两个人再一起回盛府华庭。
陆宅大得宛如一座庄园,进了大门后,又开了好一会儿才见到主楼。
汽车在主楼门前停下。
司机打开对讲通知管家:“我们到了。”
两分钟后,主楼的装甲大门轰然打开,先是走出来两排身着统一制服的佣人。
管家迈下台阶,亲自替陈则眠拉开车门。
这时候陈则眠开始觉得不太对了。
陆灼年出入往来也有排场,但他的排场已经很久没有在陈则眠面前摆过了。
正想给陆灼年打个电话问问时,一位英俊高大的中年男子走出陆宅主楼。
两排佣人和管家齐齐鞠躬:“陆先生。”
看清那人面容的瞬间,陈则眠按在屏幕上的手微微一顿。
他后知后觉、恍然大悟。
原来司机口中那位派人来接他的‘陆先生’不是陆灼年,而是陆灼年的父亲——
陆自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