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年&傅观澜:“……”
陈则眠不知道三个人在里面密谋什么,扒着门往里看,给陆灼年比了个手势:不许告我状!
陆灼年起身打开门,把陈则眠放了进来。
陈则眠一进屋就兴师问罪道:“你们跟我爸说啥了?”
陈轻羽这样淡漠的性格,看到儿子张牙舞爪的模样,也不由觉得好笑:“说你勇敢,见义勇为,单枪匹马清剿了一个社会危害性极高的流窜团伙。”
傅观澜和陆灼年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无话可说。
陈轻羽抬手叫儿子过来,问他有没有受伤。
“收拾小喽啰有什么可受伤的,”陈则眠摇摇头,坐在陈轻羽旁边:“我本来就是想把表拿回来,根本没想打架,结果对方非但不把东西还我,还胆敢晃刀子挑衅!”
陈轻羽看着陈则眠,眼中满是笑意:“那确实很过分了。”
陈则眠说:“装货活该挨揍,我一脚就把他刀踹飞了,然后一个转身旋踢,直接将他送上天。”
陈轻羽点点头:“这么厉害?”
陈则眠突然有点不好意思,抓了抓下巴,谦虚道:“其实也没有上天,就浅浅飞出去两三米吧。”
陆灼年轻叹了一口气,脑仁有点疼,留陈则眠单独和陈轻羽说话,自己和傅观澜出去抽烟。
蓝灰色烟雾在空中散开,烟草特有的味道缓缓弥漫,
夜色已深,门厅灯下环绕着几只飞蛾。
陆灼年和傅观澜站在玻璃门外,默不作声地抽着烟。
傅观澜吹了口气把烟吹走,转头看了眼接待室的窗户:“你要操的心挺多,小的不好整,大的还惯着。”
陆灼年轻轻笑了笑,也不知是在说陈轻羽还是说自己:“那就惯着呗。”
傅观澜斜眼瞥他:“我看你这是甘之如饴呀陆灼年。”
陆灼年将烟吸入肺中,缓缓吐出:“烦着呢。”
傅观澜无语地借用了陈则眠刚才的话:“装货要挨揍的啊。”
“你没养过不懂,”陆灼年掐灭烟,抖了抖衣服,站远了些散味:“他非常难养的,说重了会把自己气吐。”
“你快自己养着吧,”傅观澜顿了顿,又问:“你家老爷子怎么样了?”
陆灼年说:“还那样。”
傅观澜斟酌道:“我恍惚听人说……是要冲喜还是怎么的?”
陆灼年转眸看向傅观澜:“你从哪儿听说的?”
傅观澜:“你们陆家有人问婚宴酒店的事,听那意思挺急的,问有没有时间能插个队。”
陆灼年语气淡淡:“不用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