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归者墓地注册,需要代号。艾弗利说:一个称呼而已,没什么在意的。
槐诗,目瞪狗呆。
吃瓜的动作都停在原地。
好家伙,起假名就算了,合着就改了一个字儿么!
而且还经常混用做什么……
他总算知道雷蒙德之前的那破代号是从哪儿学来的了!合着是你们一脉相传……
那个丢人的东西还好么艾弗利忽然问。
当然好啊,好的不得了!槐诗不假思索的回答,原罪军团的待遇可是对照深空军团的好么,顿顿有肉有馍,现在副团长当得家都不想回,快乐的要命,肚子都圆了一圈,逢人开口笑哈哈,大家都说他有福相哇……
他边说边比划,不顾旁边的艾弗利脸色越来越难看。
焰形剑捏的嘎嘣嘎嘣响。
直到槐诗看着火候差不多才停下来,再说下去艾弗利可能就直接工作都不管,直接提着剑去清理门户了……
有一说一,最近卡车司机散漫的确实有点过分,连‘槐诗是谁’这样的梦话都能说得出口。
是该迎接一波社会的毒打了……
遗憾的是,艾弗利老先生并不想聊天。
搞的槐诗一个人说话也没什么兴趣。
就只能最后学着他一起,闭目养神。
但并没有过多久,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落在自己的身上。
一片瓜子皮。
他抬起眼睛看向不远处的椅子上。
就好像生怕槐诗注意不到他一样,那个嗑着瓜子的男人向着槐诗,从牙缝里挤出了‘呲~呲~’的声音。
脚下的瓜子壳已经堆了一地。
完全,没有察觉周围的人已经无声无息的和自己拉开了距离,好像害怕什么东西溅在自己身上一样。
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
你就是槐诗
那个脸上缠绕着一层层刺青的天竺男人阿米特巴开口问道。
是啊。槐诗点头,捏起身上的瓜子皮,淡然反问:有什么事情么
我听说过你。阿米特巴说,只是那样的神情看不出任何的敬仰,反而分外的戏谑,仿佛欣赏着什么珍奇动物一样。
正常。
槐诗点头,满不在乎:我很有名。
是吗可有些人总是名不副实……阿米特巴轻蔑的抛掉了手里的瓜子壳,旋即,仿佛反应过来一般,诚挚道歉:啊不好意思,我说话不太好听。
明明表面上这么轻蔑和戏谑,可槐诗却分明能够听见那紧张到极点的心跳,还有躯壳中那近乎颤栗的脉搏节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