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盔的包裹进一步削弱了耳麦中的动静,只要基尔继续假装昏迷,就没有人知道她正在和另一个组织成员联络:“我现在开车追上来,等会儿你想办法制服至少一个人,如果这个人是司机更好。”
“车辆失控的时候,我就会逼停你们——当然,希望我在撞翻你们的车之后,你是车上唯一一个还有意识的人。”
基尔安静地昏迷着,放缓呼吸,以控制自己的心跳。
被波本救走,比被FBI带走更好,自己又不可能对FBI公开自己的身份来换取保释。
虽然自己陷入这种地步恐怕有一半都是波本的“功劳”,但现在自己别无选择。
要么被组织追杀到死,要么回到组织,显然后者更有意义一点。
她没有说话,但波本似乎也不需要她的回答,说完这些话后,就掐断了通讯。
四周陷入死寂,短短几秒钟之后,周围的环境声重新被耳朵捕捉。
自己……要选个好时机。
另一边,贝尔摩德比预计更早一步来到毛利侦探事务所附近。
以“琴酒”的样貌。
她和基安蒂、科恩、还有伏特加站在一栋适合狙击的大楼天台上,用瞄准镜观察毛利侦探事务所。
“没有人呢,看来他们今天出门了。”
贝尔摩德松了口气。
没有人好啊,他们根本就不需要开枪,否则就算自己打定主意要演戏,风险也是很大的。
“没有人那就等。”
琴酒冷冷开口。
自从波本单独行动后,琴酒又重新发号施令。
就算他们问起波本的去向,琴酒也只说了一句“不关心”,就结束了。
这可不像琴酒,这个人对任务的掌控欲一向强到变态。
除非……他认为眼前这件事,重要到可以忽略波本那边。
贝尔摩德有点不详的预感,这种预感在她看见毛利小五郎慢悠悠地回事务所后,又更加强烈。
不是,毛利小五郎干嘛非要这个时候回来!
就不能晚一点吗!
此时毛利小五郎丝毫不知道瞄准镜瞄准了他,他还在激动地看手里的报纸,因为今天有一场赛马。
他一定要准点回家!今天赛马之神一定会眷顾自己!
贝尔摩德一边暗暗磨牙,一边摆手,让基安蒂和科恩架起狙击枪。
怎么办?
她大脑飞速运转。自己就算等会儿开口,也拖延不了多久,琴酒的目的是什么,他真的要杀毛利小五郎吗?
只是因为怀疑毛利小五郎勾结了FBI,设陷阱抓住了基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