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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节（第2页）

楚芋没搭理他，点点月月的脑袋：“我在问你呢。”

月月回过神，愣愣点头：“还好。”

赖正康：！！！

原来不是在跟他说话！

赖正康看着一脸平静的楚芋，咬牙道：“我再问你一边，那女鬼的纸人躯壳，到底是不是你给她做的！”

如果楚芋还不回答的话，那他就要考虑直接动手了！

赖正康的手已经放入口袋，只等楚芋的反应。

谁知这时，楚芋扭头了，她的视线掠过赖正康，随口说道：“是又如何？”

赖正康：？？？

是又如何？

她说的也太轻飘飘了吧！

那可是鬼啊！

她给鬼做了一个纸人躯壳，供她在阳间自由行走，她居然还这么轻描淡写？？？

不过也无所谓了。

赖正康扯了一下嘴角：“你承认就好，现在我们怀疑你豢养鬼物，要带你回去接受问责，你可接受？”

楚芋扫了他一眼：“凭什么？”

赖正康被噎了一下。

凭什么？

她好意思问凭什么？

违反规定了，然后带她回去接受问责接受处罚，不是合情合理的吗？

“而且……”

赖正康没好气道：“而且什么！”

楚芋看向旁边的月月：“什么叫豢养，月月只是在陪她的母亲，而我帮了她一个小小的忙而已。”

赖正康目瞪口呆。

这也能叫小小的忙？

她这也太轻描淡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