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他喂喝水,像小时候生病了妈妈喂她喝药。但是今天却没有勺子,他也没有其他举动,只是把水杯微微向前。
沉弦音看着他,他却不说话。
随后,她脑袋凑上前,学着小狗伸出舌头舔舔水。
也许是看她这样努力,楚寓理终于出声了:“小狗才不是拿舌头舔水的,我们宝宝学不会的。”
沉弦音松了一口气,又有了勇敢眼巴巴地看着他。
楚寓理却把水放在一旁。
“刚刚想好了吗?今天乖了吗?”
“没有。”沉弦音说,嗓音还是沉沉的。
“哪里不乖。”
“撒谎了。”沉弦音试探性地出声。
“哪里撒谎了。”
“膝盖痛。”
“”
沉弦音没听见他说话,也不知道他是什么反应。她知道自己应该没有回答到点子上,但是她把手伸向坐着的人:“膝盖痛”
沉弦音其实不是很常撒娇的人,尤其长大之后。
楚寓理有点被气笑了,但是见沉弦音这样子,只是让她起来,把她拉到怀里。
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他把水杯递过来,又轻轻揉她的膝盖。
楚寓理看面前的沉弦音。她的长相很有灵性,就像她的性格,她的皮肤很细腻,月光洒在上面似乎有光亮,她的肩膀很漂亮,她的胸乳很饱满,她的腰肢和小肚子很可爱,她的私处很害羞,她的腿很匀称
他看到她裸体很多次了,却还是为她的美丽感到惊喜。
沉弦音不是没有察觉他的视线,她在他的大腿上悄悄蹭,她把水杯放下,双手环住他的颈项。
“我好想你。”
我的身体好想你,我好想要你,她总是这样简单地说,把爱的语言和欲望的语言混在一起。
“主人,我好想你,想和你做爱。”
楚寓理很少听到她这样说,她不说,他也不强求或者怎样,这只是一场游戏。
现在她又把游戏的语言和爱的语言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