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节哀。”陈鸣昇残忍地陈述。
眼泪扑簌扑簌掉,江乌月哭得伤心,鼻音厚重:“那为什么他们不让我见人?”
“他身份特殊,你如果出现在葬礼,他们应该是怕那群人盯上你。”
"可是。。。。""
陈鸣昇将她按在怀里:“这件事你交给我,立碑需要时间,我去打听一下。
江乌月静了一瞬。
他的声音清晰低沉:“别哭了,再哭眼睛就要瞎了。”
人在伤心的时候被安慰,情绪就如泄洪一般放肆发泄。
陈鸣昇一句别哭,江乌月泣不成声。
她也没有拒绝他的拥抱,病毒引起的浑身肌肉酸痛,也没有阻止她抬起手臂,用力圈住他的窄腰,紧紧缠住。她的眼泪浸湿他的白色衬衣,晕开一大片水迹。
陈鸣昇心口闷痛,没来由的,他不想抓住那些情绪。
扯着她细细的腕子,粗粝的指腹刮过眼角,抹走泪痕。
不奏效,反而愈烈。
一声叹息,真是要命。
鼻息靠近,他俯身吻住她的眼睛。
薄唇往下,轻轻咬住她的唇瓣。
“再哭,就跟我回房间。
另一边。
韩家老宅。
李长明开车接胡潇潇来韩家参加家庭聚餐。
韩程的父母今晚设宴,几个小辈和长辈都在。
老宅门口,车子稳稳停下。
胡潇潇穿着精干,白色小西服,细跟,坡度不高。
脑后挽着发髻,苍白的气色被淡妆覆盖,面容温婉姣好
今天来老宅的人多,车子也多,地面停车场稍显拥挤。
李长明找车位的空档,胡潇潇扶住膝上的笔记本,打开邮件,
一条红点未读在顶部栏,她目光盯着屏幕,问前面的人:“韩程什么时候到?”
李长明看了眼胡潇潇的脸色,答:“韩总五点半下的迪拜的航班,司机和张秘书半小
前跟我说接到人了,估计很快就到。”
胡潇潇手指犹豫了一瞬,指腹划过触控板,点开了那封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