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昏倒在陆家的门口,顾沉岸派人把我送去了国外,也将我妈送过去了,但没过多久她的病情加重,去的很快。”
这三年她一个人在国外孤独伶仃,无依无靠,像是没有根的浮萍,漂泊在茫茫的大海上,无法靠岸。
本质上他们是一样的,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什么亲人了,唯一骨肉相连血浓于水的人只剩下知遥了。
这也是她必须要回知遥的理由。
“水冷了。”陆商羽放下酒杯,弯腰将她从冰冷的水里捞出来,用浴巾包裹住。
顾观栖没有矫情害羞,任由他将自己抱出了潮湿的浴室。
陆商羽走到床边坐下,将她放在自己的身上,指尖轻抚着她的脸颊,“想不想反击?”
她纤翘的睫毛微微一颤,雾气朦胧的眼神看向他时毫无攻击力,楚楚可怜的让人想将她摁在身下肆意的蹂躏。
“我可以帮你。”
“条件。”她哑着声音问。
这世界上没有什么免费的午餐,任何事情都需要付出代价。
男人嘴角扬起笑意,像是满意她的聪明,薄唇轻启,溢出三个字:“取悦我。”
顾观栖呼吸微微一滞,犹豫了下,但还是主动的去亲吻他的喉结,纤细的手指顺着他的胸膛一路往下。。。。。。
身上的浴巾很快就掉在地上,花瓣与花蕊将他紧紧包裹住。
***
翌日,顾观栖醒过来,陆商羽站在衣柜前换衣服,见她醒了,薄唇轻启,“有没有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