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总是潜藏爱意的眼睛,控制不住加快的心跳,空气中四散的信息素、微微颤抖的指尖便如青天白日下无所遁形。
“真的想知道?”他叹了口气,抓着我放在胸前,闭上眼靠在我的肩上,温热的呼吸打在脖颈带来些微痒意。
他轻声开口,“我不是很喜欢不清不楚的关系,也不喜欢不清不楚的身份。”
偏偏喜欢了一只来历不明的‘虫’。
我感受到大黑兔愤怒的牙尖尖已经在若有若无磨我的喉结了。
我摸了摸脖子上牙印从他的牙下逃开,借机与他暗红色的瞳孔对视,里面倒映着我俊美到可怕的脸。
——像是一个假人。
提醒着一切是如此虚假,此时的爱意与温存不属于我。
……
这时,我蓦地有些后悔,为什么不敢按系统的任务一般,去冷落,折磨他。
让他的世界里有了一个值得期待的新家,里面有我,有能活,有能苟。
让他本来桀骜锐利的目光变得温柔而柔软。
他不知道我是一只注定要被他杀死的雄虫,也不知道大白蛋可能会蛋碎黄凉……
我给他留下了一地鸡毛,可能远比原著的雄虫更加过分。
我没忍住低头蹭了蹭他的鼻尖,又不后悔了,只会想着,谁会那么可恶,忍心伤害他呢?
他是那么好,那么好的人啊。
他无声的包容你所有的小情绪,记得你说过的每一句话,又在细枝末节中毫不吝啬的去回馈你的善意。
会皱着眉去给能活能苟打小毛衣,会去看适合我的课程做傻瓜式教案,也会在擅长的工作领域里眉梢轻扬,眼神专注,自信闲适的模样好看的能发光。
我皱了皱鼻子,极轻地哼了一声,“你这是在逼婚吗?”
他眨了眨眼,轻蹭了下我的鼻尖,神色竟有了几分无辜,“不敢,我正在接受考验。”
咳、还好他说不敢了。
要不我说不定就半推半就是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