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成功的扮演一个醉鬼,让大黑兔感受伺候酒鬼的痛苦。
我上半身趴在门上,屈指在门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
主打一个节奏混乱,让虫心烦意乱。
我本以为这个时间大黑兔应该在休息或者学习,我得敲一会他才能过来给我开门。
结果他好像虫就在门口,我人刚贴门板上,还没咋开始敲呢,那门一下就开了。
大黑兔这次可能有了经验,见我直愣愣往里扑,相当淡定,后退了一步才捞我。
接住我的一霎,他鼻尖微动,皱着眉把我拎起来,让我别光脚踩地面,好好换鞋。
他示意我抬手,好把外套脱掉,“你出去喝酒了?”
一身的酒味。
我看着他微沉地脸色自动帮他补好了潜台词。
听小茶兔的意思,好像大黑兔和小白兔这种科研人员都不太喜欢喝酒,对酒精很是反感。
我蹭地一下就把抬起来的手臂放下来了,鞋也不好好换了。
在大黑兔费解的眼神,光着脚踩到他的拖鞋上,像没骨头地鱼一样,整个人贴到他身上。
抱着他的腰不撒手,开始耍赖,“腿软,走不动,抱我。”
大黑兔想让我去洗澡,被我言辞激烈的拒绝了。
我戳着他的锁骨,指指点点,你脱我衣服就是爽流氓知道吗,还想不想过考察期了。
大黑兔坳不过我,喉头滚动了两下,屏着气把我往屋里带,一张黑脸憋得通红。
我就穿着一身酒味的衣服,死死扒在他身上,往他鼻尖蹭。
努力用一身被小金毛评为生化武器的酒味去荼毒他。
大黑兔被我带的一起跌到沙发里,“你这是喝了多少?”
他后背贴着沙发背,手臂撑着想起来,又被我压了回去。
我看大黑兔有点重影,隔着层水雾似的,只好眯着眼睛找他,抬手小小地比划了一下,“就一丢丢……”
大黑兔一只手握住我的手不让我乱动,另一只手摸了摸我的胃,不确定地问我,“吃没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