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对她提了,让她跟我们回宫,但容姑娘不喜皇宫的约束,也满意如今的生活。”
“行医救人是积善行德之事,靠她天天去山上采药换银子太辛苦,我想的是,明日先让人送一大笔银子过来,好歹先解了银钱上的不足。”
谢临珩点头,“当然可以。在与林大人见面时,我已跟他说了这事。”
“明日一早,先让人送足够的银钱过来,另外,今后每隔一两个月,林大人会以郡县的名义,往铺子中送银子,作为容姑娘义诊救人的赏赐。”
听罢,虞听晚眼睛微微一亮。
这倒不失为一个中肯又上乘的法子。
解决了银子这个问题,虞听晚捧着茶盏喝茶,在想容穗给楚时鸢带话的这个问题时,又不自觉地想起了楚淮叙与容穗的事。
楚淮叙找了容穗可不短时日。
后来是为了楚家无法再继续找,才让人停下。
容穗都给楚时鸢带话了,那容穗的踪迹,应该也就瞒不住了。
就算她不说,楚时鸢那丫头也会惊跳着跑去告诉楚淮叙。
虞听晚轻叹着给谢临珩说了说这事。
听着她口中的‘楚公子’这几个字,谢临珩眸色无声一顿。
他抬眸朝她看来,嗓音中听不出什么异样,“晚晚觉得,淮叙心悦的是容姑娘?”
虞听晚讶异他这问法,她下意识看过来,反问,“不喜欢么?”
不喜欢的话,容穗走后,楚淮叙一刻不停地找?
谢临珩看她片刻。
眼底似有什么情绪敛去。
他仿若无事地揉了揉她脑袋,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点出来,只顺着她的话点头。
“或许是喜欢的。”
很快。
马车停在私宅前。
谢临珩扶着虞听晚下来。
牵着她往里走。
别院中灯火通明,全然不复外面的昏暗模样。
若锦和岁欢等人早已等在了廊下。
见他们回来,二人皆是重重松了口气。
“公主与驸马可算回来了,往日未曾回来过这么晚,奴婢们可担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