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筱莉当然知道婆婆是在开自己老公的玩笑,但还是忍不住一乐。
次日。
刘筱莉在公公婆婆的陪同下,去银行确定了账户上的余额之后,回到家也提笔给陈浮生写起了信。
前头同样是先问候。
接着才写道:
‘今天爸妈陪我去银行确定了,六千块钱已经到账!但是你把钱都打回家来了,你那边要钱用怎么办?’
‘另外,今天爸妈还带我去医院给宝宝做了一次检查,检查结果一切正常。’
“我再给生哥你分享一件喜事,昨天我在拆信的时候,对着肚子说了一句爸爸来信了,然后你猜怎么着?ta竟然踢了我一下,妈说这是胎动……”
‘最后一件事,《北方文学》杂志给生哥你寄了一封信,我帮你看了下,说的是他们上周的杂志销量突破了30万册,这周京津沪地区的不少书店也朝他们下单了,预测接下来他们的杂志销量还会迎来一个爆发期,所以特意写了一封信来感谢你。’
‘我好像变傻了,我为什么要转述呢,我直接把信一起寄给你不就好了吗?看到这的时候,生哥你不许笑。’
‘哼,还笑?’
刘筱莉放下笔,自己的嘴角先忍不住的上扬了起来。
……
峨影厂。
《斗牛》剧组。
今天剧组在给所有演员设计定妆照,方便后续服化道的人员给演员定制衣服。
陈浮生的妆造已经弄了一上午了,化妆师也给他换了好几套装扮,但都总感觉差点意思。
“浮生同志,这次你感觉怎么样?”
陈浮生起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蓬松且杂乱的头发,暗黄色的皮肤,满是补丁的做旧棉袄……倒是附和那个年代贫困农民的气质,可还是无法直观的将书呆子的感觉一下子传达给观众。
韩弎坪也走进来瞧了瞧,说不上哪里好,也说不上哪里不好。
不断有人进来,陈浮生惊鸿一瞥之间,无意中留意到了一个人鼻梁上的眼镜,忽然眼前一亮,茅塞顿开。
“同志,快把你眼镜给我一下。”
那名戴眼镜的同志还有点懵逼,但是韩弎坪第一时间就明白了陈浮生的意思,并且他也感觉这个方向是对的,于是主动将他眼镜要了过来,转手递给陈浮生。
陈浮生也没客气,接过来就戴在了自己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