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乔一把拉过他,拥入怀中,“最不该,怕连累我!”
“对不起,姐姐!”余小墨直愣愣盯着余小乔,“身为男儿,当有男儿担当。我的事,自是自己处理。”
滚珠般泪水,止也止不住,余小乔半晌说不出话,许久后柔声道:“想起,身世了?”
“记起些,但不确切,有些地方连不起来,我想查个清楚。”余小墨睁着懵懂双眼,一双小手帮她拭去泪水。
“当当当!”
一阵轻缓的敲门声,响起。
余小乔开门,竟是——如曼。
余小乔心头舒然一暖,像漫漫荒野里迷路的人,远远望见灯火,有了着落。
她的他,总这样细腻周全。
余小乔拭了拭眼角出屋,将空间留与二人。
姒文命候在门外,牵她手,至他房间。
余小乔望向案上冒着热气的燕窝,唇角蓄起一丝甜,越来越浓,慢慢攀上笑靥,沁入眼底。
余小乔,被他一下按进椅中,接过勺子,悠悠吃起。
出门在外,总是舒爽!
没有皓京城挥之不去的压力,没有祖母时不时的耳提面命,更没有江屿白无辜又深情的脸。
月光正好,秋风不凉。
“等你,做完想做的事,我们山间买亩田,种花种草种清闲,可好?”余小乔唇角噙笑道。
姒文命站在她身后,帮她揉按僵硬的肩头,“好!”
“首富,也能褪下华服,下地种田?”余小乔掬起坏笑,打趣着。
姒文命唇角扯出一丝甜蜜,“草盛豆苗稀,可以!”
“哈哈!懒农!我种玫瑰,浪漫至死!”余小乔吃完最后一口燕窝,笑靥如花道。
姒文命眉眼含笑,“有你!都好!”
轻柔口吻,宛若天际弯月,仿佛带花香的月光,静谧散开。
……
次日,余小乔慵懒爬起。
她已连续几日,未睡过一好觉。
姒文命知找到小墨,她心下一松,今日定睡懒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