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微风袭来,余楚婉冻得身子一颤,“送我回去!”
“奥!”
叶清源冷痞脸上,难得浮现乖顺。
五加驱车,因紫禁城在中间,故先送回李凌姬,车厢只剩下余楚婉与叶清源二人。
余楚婉裹着叶清源的袍子,两眼依旧恨恨瞪他。叶清源从未与女子单处一室,更甭提被死死盯着。
登时,心下无措,手鬼使神差摩挲着腰间玉佩。
一路上,二人未说一句,直至相府,叶清源先下车,难得绅士地伸手扶她。
余楚婉未搭叶清源的手,一道眼刀刮过红印未退的脸颊,裹着袍子,淡定下车,一走一出水地进府。
余小乔刚刚回府,今日她又同老木寻那抹几等于无的气息,此刻满眼金星地软趴榻上。
雪诺!我仁至义尽了!
桌案上,闪着蓝光的小度,放着“……你快回来,我一人承受不来,你快回来,生命因你而精彩,你快回来,把我的思念带回来……”
老木,亦伸着舌头,气喘如牛。
余楚婉沐浴更衣后,来找余小乔。
见她瘫躺榻上,亦脱了鞋,爬至床上,余小乔往里挪了挪。
姐俩躺了半晌,一个累得没劲说话,一个烦得懒得说话。
耳畔的歌,已换成老歌《窗外》,“今夜我又来到你的窗外,窗帘上你的影子多么可爱,悄悄的爱过你这么多年,明天我就要离开……”
“姐姐,我是不是不该选妃?嫁给李凌琰,是光明大道吗?”余楚婉望着天花板,幽幽问道。
余小乔翻了个身,“哎,哪儿那么多光明大道!嫁谁,都是酸甜苦辣的平凡生活,甜多,还是泪多,一半看天,一半看己。”
“那姐姐,为何坚持嫁姒少爷?母亲说,祖母眼光毒辣,看人不会错!”余小乔捶了捶酸疼的胳膊,“祖母自有她的人生阅历,可……人不走过自己想走的路,多遗憾!”
余小乔停下手上捶敲,唤小度停了音乐,“你、喜欢李凌琰?想当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