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沉,迷药可用了不少呢!
“来人!来人!”
他嘶喊半天,竟未收到任何回应,气得愤愤出屋,只见十几个守卫横七竖八,瘫躺酣睡。
他拉这个、踹那个,竟未醒一个,气得跑进屋端了盆水,哗地浇上去。
就在此时,一守卫蹦了个震天响屁,浇下去的水跟着溅起水花。
“打雷了!下雨了!”不知屁太响,还是水太凉,总之全醒了,手臂乱挥。
“还收衣服呢!”顾远章气得满脸通红,愤怒的声音低沉而嘶哑。
守卫们头脚嘴一通乱撞,颤巍巍站成一排,脚下各一滩水渍。
顾远章正抄着柳条抽打责骂时,卢照新脸色煞白从院外跑来:“老爷,不好了!戈家粮行空了,府库米粮也没了!”
顾远章像中一记重拳,双耳似被轰聋,听不到半点声音。
他双手揉挲耳朵半晌,奇道:“什么空了?什么没了?”
卢照新咽了口唾沫,重复道:“戈家粮行空了,府库米粮没了!”
无比精明的二人,此刻脸上尽是错愕、恍惚与懵圈,不见往日半分精明。
众人至府库,几百石粮食,未剩一粒。
不,角落里还是有几粒滴!
卢照新在一侧谄媚地扇着扇子:“老爷莫急,树起有根,人去有影,总能查到线索!”
“找,掘地三尺也给我找出来!”顾远章抢过扇子,一把扔到地上,狠狠地碾上一脚。
卢照新恢复了些许平静,“老爷,要不全县通缉?”
“通缉?”顾远章眉头皱起,半晌后道:“还是慎重些,这波儿人非比寻常,恐背后有别的牵扯,莫因小失大……我去趟江宁,同老师商议下。”
……
两只蛐蛐正斗得激烈,叶欢兴奋地呐喊助威,完全未注意,一白鸽已在头顶盘旋许久。
李墨尘听到鸽子咕叫声,抬了抬眼皮,瞧见那只盘旋的白鸽,又瞧了瞧全神贯注蛐蛐大战的叶欢。
手指轻弹,一颗石子打到头上。
叶欢正要骂娘,一眼瞥见正幽幽望着他的李墨尘,心中愤愤:哼,又砸脑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