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行安也顾不上面子了,而且明明是谢璟自己说的,无论他生不生气都给减的,怎么还说话不算数!
“你只回答了朕一个问题!”谢璟理所应当,拿着戒尺压在夏行安的背上。
夏行安眉毛一跳,当即开始掰扯:“我去了天渊阁,自己伤的手……这不都解释了?”
谢璟不听。
“你不告诉朕什么合作,还拿刀砍自己,你很有理?”
夏行安噎住,他就不应该和谢璟讲理!
他就是理吧!
“那陛下……轻点。”
“朕考虑考虑吧。”
谢璟说完,就拿着戒尺将人往桌子上压。
夏行安眼一闭,心一横,趴下。
扛过去就这样了!
“啪——”
“啊哟——”
夏行安被突然一下打得身体一颤,不可置信扭头看人,却被又一下打得将未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夏行安:谢璟你个疯子……劲真大……当初练武的时候怎么看不见。
谢璟一下又一下地落着戒尺,虽没用全力,但也足以让夏行安感到疼痛。
随着杖责的进行,夏行安的呼吸逐渐变得沉重起来,拳攥在一起,
这种持续不断的疼,真让夏行安受不了。
戒尺砸在皮肉上的声音与夏行安低低压抑着的忍耐声相互交映。
终于,十七下打完了,谢璟放下了戒尺,看着夏行安因为疼痛还拱起来不断颤抖的背,微微皱眉。
“好了,起来吧。”
谢璟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夏行安咬着牙从桌子上爬起来,转过身子,偷偷揉了揉自己身后“火热”的肉,心里暗暗骂道:这个暴君!
“下次再敢隐瞒朕,就不止这么简单了。”谢璟出声警告,只当没看见他的小动作,也不知道他还在心中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