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路上慢点。”
老太太说着,目送孙女离开。
这边,杜京墨回到基地直奔熊猫谷,去到段自心办公室,把拿来的证件交给段自心。
段自心正专注的对着电脑走流程。
看到拿来证件的杜京墨,就点了点头。
这简直忙死她了。
好在杜京墨也积极,证件拿来的这么快,也算是让忙碌的她有了些许的宽慰,看她积极坚定的,段自心竟然也不觉得处理这些是多麻烦的事情。
“我去圆栗那边了。”
“我带着手机,随时都能找到我。”
杜京墨离开段自心办公室之前小心翼翼的说道。
“好。”
段自心看了杜京墨一眼。
去圆栗那边,就还是不回去休息呗。
行吧,她乐意工作。
另一边,郝华黎接到段自心发来的消息时正是晚上十点,刚要结束一天疲惫的工作回到安排的住处休息,脑袋里还想着小平安刚刚的自残行为,把小手的指甲咬的渗血,过渡舔毛局部脱毛,露出皮肤。
给它打了镇静剂后,它才安静下来,慢慢蜷缩着睡着了。
夜里留了两个医生值守,她已经32小时没有休息,急需去睡觉,来这里的第二周了,小平安还没有痊愈好转,甚至还出现了新症状。
郝华黎特别挫败,以及找不到症结何在。
这边的饲养员交流起来,并没有问题,甚至都是很担心幼崽的。
日常监控保留了一个月的,她也反复看了好些遍。
更是没有发现饲养员毒打幼崽的行径,小平安是自己一个房间,偶尔通过窗口和妈妈交流,妈妈状态好的时候可以合一起,需要检查治疗时分开。
一切都是正常的。
总不能是像人类一样,小平安有着先天的心理方面疾病?
可这方面她的研究是空白的。
她研究的大都是有明显应激源导致的应激。
郝华黎:【可以的,我让园长发工作邀请,方便你们办理签证。】
郝华黎同意的回复了段自心。
过年前来的三位专家因束手无策已经回去了,她都不知道要换谁过来才好。
没想到这个时候段自心送了个人过来。
她的话谦虚又带着莫名的自信,说的这个人她也觉得熟悉但不认识,了解后就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