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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7 章 虚空密谈VIP（第4页）
沈确紧盯着她的眼睛道：“你知道这些，却也没有吸收那些神格碎片？”
涿光摩挲着剑柄，不甚在意道：“明知道他们会让我变成什么样子，还去吸收，你是觉得我脑子不好？”
沈确笑而不语。
话虽如此，可来自神格碎片的诱惑有多强，他亲身经历过又怎会不知。
那直入灵魂的引诱感会因她的《吞天》而被增强十倍百倍不止，世上又有几人能理智到说自己能绝对遏制住欲。望？
他说出了实情：“她失控速度加快，就是因为她那特殊的体质。因为对任何神格碎片都无排斥反应，她吸收了过多的神格碎片，最终导致数个不同的神识在她体内复苏……”
沈确盯着涿光的眼睛，缓缓道：“换言之，她的身体，成了神明残留意志厮杀的战场。”
涿光眼睫微微一颤，没再言语。
可她见到的浮玉，很清醒，难得的清醒。
她们相遇的那一刻，是浮玉惊鸿一现的清醒时刻吗？
心绪一瞬复杂，涿光继续问道：“你与浮玉的盟约是什么？”
沈确目光在她身上定格半晌，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淡笑：“是你。”
“你是她留下的希望，也是她陷入癫狂后想要扼杀的种子。”
“我与她的约定，便是保护并监视你。”
沈确含笑看着她，不紧不慢道：“在回溯者对你动手时，保护你，并监视你，不再走上她的老路。”
“若我走上了她的老路呢？”
沈确微微颔首道：“那便杀了你。”
逝水剑在虚空中泛出寒光，时间光尘在沈确身边不断跳动着。
涿光反手持剑，直视沈确，毫不客气道：
“恕我直言，曾经的你杀不了浮玉。现在的你，也杀不了我。”
作者有话说:
第158章归来归来[VI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