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呛到了,猛烈地咳嗽了几声,安室透递给她叠好的餐巾。
枡山瞳在嘴唇抿了抿,再扬起脸的时候,眼中写满了控诉。
“我没有。”
“倒是您。”她眉毛微微蹙起,“怎么一天到晚都在忙厨艺?”
这话很委婉,安室透总觉得她的未竟之语是“你就这么闲吗”。
他故意板起脸。
“我正经事很多的。”
“比如?”她的双眸睁大了一点,完全没被波本的冷脸吓到。
比如……过去二十四小时的日程在大脑中滚过,安室透话到嘴边,才意识到他没什么能说的。
“……我最近养了只狗。”
“这是正事?”她嗓音都升高了一个调,满是不可置信。
“对。”安室透反而笑开了。
“……”
“我还认了一名侦探当师父。”他道。
“上次您不是就有个师父吗?”她说的是黄金别馆,“这次又是……”
按理说,她接触过的组织的事情,倒是可以稍微透露几句。
这样想着,安室透道:“是新的师父,那位有名的毛利小五郎。”
“您要跟他学什么?是出于任务需要吗?”
——是为了追踪组织里的叛徒科学家。
这句话,安室透忽然不想说了。
“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大小姐理解错了他的意思,颔首致歉。
……
场面陷入沉寂。
“对了,我有礼物给你。”
“什么礼物?”
枡山瞳望向桌子上的早餐,意思很明确——这不是吗?
“不是,那只是一点兴趣爱好。”他微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