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下手,外面一阵骚动,一个黑衣人上前在谭先生耳边说了几句话,谭先生转而立刻告诉了沈怜青。
沈怜青看向白秀良,“你什么意思?”
白秀良有点腼腆,“我给太太送新婚礼物了,能在这里看你们结婚吗?我保证我不会再做出其他事情来了的,太太如果不信可以让人看着我。”
沈怜青侧脸抬眸,她身旁的谭先生又和她说了几句话,她点了点头,对着白秀良哼了下,“那你坐下吧。”
看在那十几箱金子的份上,也不是不能给个面子。
白秀良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他拖了个凳子坐下。
婚礼又恢复正常,大家不知道他们最后谈了什么,只觉得这个场面有点诡异。
不是来抢婚吗?怎么还坐下了?
神父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卡片,又看了眼下面坐着的白秀良,磕磕绊绊再次问出口。
这次没有再出意外,两位新人成功交换了戒指。
又一次结婚,沈怜青的生活和以前相比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唯一令人不太满意的是白秀良这个人,在国外追着沈怜青跑了几年发现她无动于衷后又跑回了国内。
不过这次,他投身到了新的的阵营。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化,与原来的剧情不同,顾枭他们一派并没有取得最后的胜利,争了好多年,既攘外也安定了内部,终于达成了一统。
而曾经的大军阀纷纷陨落,剩下一支从民壤里生长出来的新势力。
四季变化,无论是北派还是南派都如同树枝上的枯叶落去,芽孢萌新,迎着朝阳舒展。
树木葱茏的花园里,穿着轻简花裙的沈怜青正拿着水管浇水,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洒落草地,她打了个哈欠,转身看到蔷薇花丛处走出一个人。
“你怎么又来了!”
肤如雪凝的美人微微蹙起眉头,发丝如瀑,唇如花艳,她手中拿着水管对准来人,巨大的水花在阳光在飞溅,颗颗晶莹。
来人湿了衣服,他抬手抹去脸上的水珠,纯澈的眼睛微垂,显出些无辜感来。
“太太,我们不是朋友吗?何必这么不待见我?”
来人解开湿了的衣服,白色半透明的衬衫贴着皮肤,衣物下线条分明的肌肉隐约可见。
沈怜青给了他一个轻哼,转身又去浇其他花了。
白秀良当初的确来找过很多次沈怜青,私下想做她见不得光的情人,但是沈怜青黄金收下了了,人一概不要。
后来国内动乱,他在国内的父亲不愿随着北派继续,暗地里投了新势力,被揪了出来。他被迫无奈回去赎人,兜兜转转遇到顾枭还有换了名字的顾宰源,顾宰源打了这么多年的仗,在一次战争中没了手臂,而顾枭看着满目疮痍的大地也逐渐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