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缓了几息把气喘匀,软媚着嗓音问:“那输了怎么罚?”
楚鹤辞倒是没想那么多。
“那便由赢的人随意提要求,如何?”
她此刻像是田间的稻草人,也不再由不得她。
(为什么是稻草人,我也不知道,审核大大要求我保持清水画风)
虞卿咬着牙缓缓说了一句:“花外寒鸡天欲曙,香印成灰,起坐浑无绪。”
她每吐出一个字,男人就走一步。
……
“待月池台空逝水,荫花楼阁谩斜晖,登临不惜更沾衣。”
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他加快了脚步。
最后一个字尾音刚落,两人正好走到亭子对角的柱子旁。
虞卿刚想开口说他输了,瞬间被男人抱着抵在了柱子上。
……
在晚风中随意飘荡着的白色纱帐。
……
男人哑着嗓子道:“抱歉乖乖,刚才我输一局,你继续。”
虞卿方才脑子一片空白,缓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知觉。
“心事竟谁知,月明花满枝?”
楚鹤辞稳稳地抱着人往刚才的那头继续走去。
她现在倒是适应了很多,不像一开始那么紧张了。
“白发悲花落,青云羡鸟飞。”
……
“木末芙蓉花,山中发红萼。”
这回轮到虞卿了,收音时恰巧男人行至对角的柱子旁。
方才的一幕幕还历历在目,她现在看见红漆柱子都有些发颤。
带着哭腔委屈巴巴撒娇:“不要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