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生活所迫,没有办法。
美貌不是一种罪恶,但黑暗的社会会赋予它危险的属性。
赶到新长城305号房间,何垚伸手敲响房门。
门打开的一瞬间,随着“嘭”的一声响,何垚身上落满了香槟的味道。
程哥儿站在门内笑得肆意又张扬,“哈哈哈……为自由干一杯!愣着干嘛呢?赶紧的啊……特意为你去买的!”
说完,伸手把何垚扯了进去,同时伸脚利落的把房门给踹上了。
用一句不太恰当的话来形容这一幕,只能说:狗彘食人食而不知检,涂有饿莩而不知发。
当然,不是在说程哥儿。
而是在说缅国社会的黑暗,人们的无能为力。
程哥儿能有什么错,他给了何垚堂堂正正做人的机会。宛如令他重获新生。
这份恩德,足以让何垚记一辈子。
房间里程哥儿伸手勾搭着何垚的肩膀,“怎么样阿垚?我就说你下午就拿了那把钥匙,晚上就省的再跑这一趟了。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了不是?我跟你说……以后哥说话,你得听……”
牛波一静静坐在沙发上,笑问道:“怎么?还没开始喝就醉了?”
房间的茶几上还摆着两瓶红酒,其中一瓶已经打开了。
两支高脚杯里还有没喝完的猩红酒液。
让何垚有些恍惚。
究竟刚才的生活是真实的,还是这会儿的才是。
“别看老缅这什么什么都不行,但这西餐跟红酒倒是没得说。比国内同规格得做的好。”
程哥儿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抿了一口咂摸着嘴说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自己来啊!cheers啊!要不要我喂你啊?”
何垚连忙抓起酒瓶,往空着的高脚杯里倒了三分之一的液体。
牛波一说道:“缅国以前被叫做英。属。印。度。缅。行。省。被殖民影响了一百多年,做这些东西拿手也很正常。很多东西都已经溶于他们血液当中了。连英语都是他们的第二母语。”
程哥儿摇晃了一下手上的酒杯,“哪像咱们,直接把小日子赶粗国门。这就是民族意志,死都他么不能被染指!”
然而正形没坚持几秒钟,他又说道:“不行,这酒给我整饿了。我让前台伙计跑腿,出去买点肉串回来撸。我可受不了这个委屈……”
颠颠跑去打电话了。
牛波一看着何垚,笑着说道:“程老板还真是闷声做大事的人。比我观察还细致入微。你被打住院了,他还知道让徐二去查一查。”
说到这里,何垚连忙问道:“徐老板呢?我还没当面谢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