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没保护好妹妹,现在还没保护好她,这是要时时扎我那死去的娘的心。”
“。。。。。。”
听着这话,将军们都哑然,既然白初尧和白清泽拿出死去的娘,赵夫人作说辞,他们又怎么可能说啥呀,孝道大过天。
几人同时都不说话了,便对着白初尧和白清泽告辞:“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走了。”
“罢了。。。。。。白娘子整日照顾这些伤病的士兵本就已经够劳累了,而且每日还要配药,又怎么可能有什么时间,去给我们当什么劳什子的将军呢?”
只得遗憾而走。
就算是作个排面,也是万万不能的。
白初尧和白清泽绝对不会让他家妹妹受这般委屈。
他们说的倒好听,想的也不错。。。。。。觉着给白露一个面子,打不打仗的都无所谓,但皇帝那边可是那么好糊弄的,回头论功行赏又该如何?白露是该赏还是不该赏?
总之这些东西,白初尧和白清泽万万是不敢赌的,干脆就不要让白露插手这些军中事。
白露叹口气,上前便给大家行礼:“得瘟疫的士兵吃完药了嘛?我过去瞧瞧。”
“还有些重伤的士兵,从前线拉下来的,也全都放在担架上,我再好好瞧一瞧。。。。。。”
白露跟着他们出去做事了。
帐篷里头,白清泽忍不住扭头看着白初尧,对他说道:“感觉这也是个立功的好机会,若咱妹子名扬整个大武,那可就不同了!”
“上一次在凉州城,她是帮助咱们里应外合的一个恩人!可如今若有战功,她的地位和之前绝对截然不同!”
“别说咱们父亲白岩松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的。。。。。。就算是那些白家族人。。。。。。都要在她面前!忍不住竖起一个大拇指的。”
”
咱们大武没有那些迂腐观念,觉得女子出去抛头露面就是不好!”
这些东西一旦上升到国家层面,那就不是好与不好的事情了,要看她为国家博得了多少荣光。
若为国家博得许多的荣光的话,那她就是一个英雄,已经超乎性别。
听了这番话,白初尧面色复杂地看了眼白清泽,便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罢了,不必说了。”
“白露自是个能耐人,但我希望她做个寻常人。。。。。。好歹能平安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