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菲撅着嘴巴,傲娇的看向叶潇儿:“那就恭喜喽,终于摆脱了废材体质。”
叶潇儿只是浅浅一笑,将小哭包的事情转告他们后,三人便没有继续在张府逗留就迅速的离开了。
……
……
入夜。
国舅府的闺房里,叶潇儿坐在床边,脱了外衣,露出肩膀,正用酒精擦拭着锁骨处的两个伤口。
“啧,那黑色钉子是有毒么?!”她郁闷的瞅着肩膀处的伤口处,都这么久了,伤口不但没有结痂,反而还有些往旁边腐烂的迹象。
“呵,那可不是毒,是邪祟之气。”忽的,一道慵懒悦耳的声音冷不丁的从窗户的位置传来。
叶潇儿身子一怔,下意识的向声音的源头看去,只见银月正似笑非笑的从窗户外翻了进来。
“你怎么突然来了?”她早已经司空见惯了他那不走正门的举动,便若无其事的问道。
“我一想到我若不来,潇儿就要受邪祟之气的折磨,叫我于心何忍呢?”他一脸心疼的走到了床边。
“对,你不说我还忘了,今天是你的蓝蝶引我去找到小哭包的,所以今天在张府的事情你都是知道的?”她鄙夷的打量起了银月。
蓝蝶出现在张府绝非巧合,银月定是知道了小哭包遇难,才会引她过去救人,而且他还知道她被傀儡师重伤,今夜才会来探望他。
难道今天,银月其实也在张府的某一处偷偷的观望着这一切吗?
“呵,先把你的伤口处理了吧,否则两个钉伤恶化,你是要吃苦头的。”银月微笑着转移话题,指尖又释放出几只蓝蝶。
蓝蝶飞舞着,停落到叶潇儿肩膀的两个伤口处。
只见蝴蝶吸允着她伤口处的乌黑鲜血,原本闪烁着磷光的蓝色翅膀也逐渐变成了黑色。
伴随着几只蝴蝶一点点的凋零,银月从袖口中掏出了一瓶药:“这是愈合散,再擦上这个,伤口便可无恙了。”
“谢了!”她接过愈合散,并没有急着擦药,而是不紧不慢的将外衣套上。
“潇儿怎得还跟我客气起来了?要不为夫亲自给你上药如何?”银月一脸邪笑的坐在了她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