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玠记下晋王,快要抑制不住心中嫉妒,强颜欢笑道:
“要不要我给你报仇?”
祝荷故意道:“我的事哪里需要你管。”
周玠变脸,冷哼一声:“相无雪要管?”
“我可没这么说。”祝荷说。
周玠:“你喜欢他?”
“你说什么?”祝荷装糊涂。
“相无雪。”
只有入了祝荷眼的男人,她才会与之更进一步。
“与你何干?”祝荷淡然回答。
周玠笑了一下,凑在祝荷耳边,低声道:“我知道你不喜欢。”
“不然你屋里准备好的细软作何解释。”
平地一声惊雷,祝荷惊愕,眉心突突地跳:“你”
“那里头银票可不少,我的人还在其他隐秘地方翻出了银票,狡兔三窟,你还真是精呐。”
“那是我的,你不能动。”
周玠渐渐冷静,不紧不慢道:“你这个骗子,那翡翠楼的案子是你在推波助澜吧,你来京城当花魁是为了卷钱,相无雪知道吗?你骗了京城一堆人,还哄骗相无雪娶你,将他玩弄于股掌中,他知不知道你明面上与他谈婚论嫁,实际早就收拾包裹要走了?”
他认真思量:“说实话,祝荷,你是不是打算再睡一次相无雪就准备走?”
心思被猜透,祝荷没话说,收敛好表情,沉默以对。
周玠见状,心情莫名好转些许,有股子奇奇怪怪的满足感冒出来。
他感慨:“就像你当初对我一样,真——可怜。”
既然她对他无情,合该对其他人也一样。
这女人惯来无心,既如此,就一直无情下去好了,永远不要变。
周玠:“像你这种黑心肝的女人,就是缺人收拾,不巧,我就是老天派下来教训你的人。”
祝荷懒得回他,心中腹诽,有病,尤不解气,又把周玠叱骂一顿。
周玠静了片刻,闻她,俄而皱眉:“不仅脏,还臭,恶臭难闻,继续洗。”
“如果你还想要你的银票的话,就听话点。”周玠言语威胁。
在周玠的监视下,祝荷老老实实又洗了起来。
周玠看着她,鼻腔还是闻到臭味。他开始思考,开始绞尽脑汁想办法,如何能让那股子臭味消失。
这池子水勉强洗干净她的身体,可却洗不了她身上携带的臭味。
那用香?不够,完全不够。
用其他液体来掩盖?比如血,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