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饭菜端上桌子,聂大勇打开一瓶白酒,先给老爷子倒了一杯,又给孔祥威倒了一杯,最后才给自己倒了一杯。
三人举杯碰到一起,喝了一口酒,开始谦让着动筷子吃菜。
李春梅挨着房锦绣,聂向红和弟弟挨着坐一起。她对面就是孔祥威。
喝酒的不耽误吃饭的,各吃各的饭。女人孩子大口吃菜,男人们以喝酒为主。
吃完饭孔祥威有点头晕,他平时不喝酒,所以没多少酒量。
这次是和岳父喝酒,自然是陪他为主,只有他喝高兴了,自己才能取得岳父的认同。
溜须拍马的话他不会说,但陪着岳父喝酒,他可以做到。
一顿饭吃到了下午4点多,到了该回家的时辰了。外面路上很滑,雪化成水,水又结成薄冰。
李春梅不放心孔祥威自己回去,她看得出来这小伙子喝醉了。
她吩咐女儿聂向红送孔祥威回去。于是回去的时候就是,聂向红骑着三轮车,后面载着头晕脑胀的孔祥威。
车把上还挂了一个网兜,是回的礼品。本来是想把整箱酒抱回去的,但车上拉着孔祥威,就没有地方放酒了。
只把烟和鱼还了回去,聂向红觉得回的东西有点少,李春梅说这样也行,村里一般都是这样回礼的。
聂向红也不是很懂,就这样载着孔祥威回了家。温度很低,天气很冷,大街上小道上没有一个人。
也许大家都在屋里取暖吧!谁也不会出来挨冻。聂向红用力的蹬着三轮车,慢悠悠的来到谢文利家。
推开大门,直接把车子骑进了院子里。聂向红停好车下来,在院子里喊人。
“家里有没有人啊!大爷、大娘在不在家啊?”
屋里谢文利听见动静走了出来,看着眼前醉醺醺的儿子,和因为蹬车子而累的脸红的聂向红。
她笑容满面说道:“哎呦,向红啊,你来了,走,进屋里暖和暖和。”
聂向红害羞的说道:“大娘阿威喝醉了,要不喊大爷出来先把他背屋里去。”
谢文利看着醉醺醺的儿子,想去扶他,可是根本拉不动。看来还是得喊老头子来帮忙拉起儿子了。
而此时的孔祥威已经睡着了,可能是酒精的原因,让他睡的很沉很香。
谢文利朝着屋里喊“老头子,快来,帮我把儿子弄屋里去。”
孔通远正在里屋听收音机,听见外面媳妇喊他,就走出来,想看看是怎么回事?
他一出来就看见儿媳妇也来了。今天不是送节吗?怎么儿媳妇也跟着来了。
在看看躺在三轮车上睡着的儿子,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儿子喝醉了。儿媳是来送儿子的。
聂向红喊了一声“大爷”,悄悄看了孔通远一眼,然后快速看向一旁。
以前她都是喊“爷爷、奶奶的”,后来定亲以后,就改成了“大爷、大娘。”等结完婚以后又会改成“爹娘。”
而她的爸爸聂大勇,以前跟着小舅子李富贵喊孔通远“大爷”。
喊孔通明“三叔”,现在各论各的。依旧叫孔通明“三叔”,只有老大孔通远改成了“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