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由于时间上太过于仓促,以至于谢昭破祗仙境时受了不小的内伤。
生怕晚了一步,你又在哪里多管闲事被人打死了去。”
韩长顺一愣,不会吧?
谢昭这只铁公鸡居然还真的肯拔毛啊?
谢昭叹了口气,决定伸手直接将门推开,不见外的不请自入。
“谢昭,我虽不知这瓶神台宫丹药是何物,但是它装在如此名贵的寒玉瓶中,想来不是一般珍稀。
他这话说的很重,也不太客气。
因此,她自然只能放弃了买几个普通药葫芦,来装这些丹药的暴殄天物的馊主意。
“不急。”
这话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她既然有这般仇家,还能侥幸逃脱一命,何其幸栽?
如今破而后立,天大地大,她无名无姓,自是再也不想被束缚。
他静默一瞬,突然道:“谢昭,我并非有意探究你的隐私,只是希望你能对自己的那条小命上一点心。
里面传来凌或淡淡的声音。
他一双秀气的薄唇抿的紧紧的,看来是打算若赶不走人,那么便无视她。
她拖着沉重的步伐用一种上坟的心态,敲了敲凌或的房门。
好在凌或人还怪好的嘞,素来都是温文尔雅十分守礼的模样,刚才到底是忍住了没有口出恶言。
凌或此时正坐在房间东侧的榻上,闭目打坐练习心法。
此物收好,平日万万不要外漏于旁人。”
凌或豁然睁开眼,他目光锐利的钉在近在咫尺的翠绿玉瓶上。
“待繁华散尽、热闹散场,别忘了顺便去成衣铺子给你和凌或买几身新衣裳做行头。如今有钱了,别说我亏待了你。”
韩长顺闻言一愣,旋即反应过来还有这么一回事!
但是当她的视线落在凌或那一脸认真下难掩的担心记挂伤,心底又不禁轻轻一软。
可是哪怕有那么多势力、那么多的人都恨不得她去死,至少现在还有两人,会因为她深夜未归而焦急到彻夜寻找,盼望着她这个一无所有、一无是处的小人物,亦能身长健、长安宁。
片刻后,谢昭突然牵起唇角笑了笑,带起了一只小小的梨涡。
“我知道了,还有昨晚的事,让你和韩长顺担心。我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