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夙一摊手:“我的赌注!”
呼延依依一滞,却挑衅的笑了:“想要我阿达的命,可以啊!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拿了!”
匈奴人就是这样。
想要,就抢。
输了,就耍赖。
野蛮,无理,早已刻进了他们的骨子里。
不论,男女。
白夙也不意外。
反正,她要的也不是呼延劽的命。
只是~
白夙看向圣女离去的方向。
刚刚,她清楚的看见,圣女眼里闪过厌烦却无奈的情绪。
圣女和那左贤王~
白夙一滞。
等等!
她这么注重圣女的情绪干什么?
“这左贤王-挛鞮军臣是个疯子。”这时,枭绝开口了。
白夙看向他。
枭绝继续道:“匈奴真正掌权的,其实是挛鞮军臣,老上单于早已被架空。”
“匈奴和南岳一样,是嫡长子继承制。老上单于一共有十二个儿子,挛鞮军臣是最小的。”
“原本,左贤王一位,根本轮不到他,是他杀光了他的十一个哥哥,坐上的。”
饶是白夙,听了都不免咋舌。
狠人呐。
“当年,就是他和呼延劽跟我二叔三叔打的那一仗,也是他下令残杀二叔三叔,呼延劽执行。”枭绝捏紧了拳头。
白夙默了默,问:“这两日可查到三叔的消息?”
枭绝点头,眸光深沉:“二叔他们死后,有人在挛鞮军臣的封地,见过一个神似三叔的疯子。”
白夙牵起枭绝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