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起发丝。
犹如定格。
虞清有些意外,举剑道;“为何不躲?”
“非攻!师祖母不会杀我,为何要躲,您老人家爱出几剑出几剑,累了自然就收手了…”
“这样最后败的就会是你,累死的月侠,应该会是这世上最奇之事。”
“你这赖皮的样子,倒与我那徒弟很像,非攻,再有错,你不准说,记住没?”
“记住了。”安靖举对着头发花白的月侠点头,一副讨巧模样。
“我师父…”
只见月侠丢出一块令牌。
真正的巨子令,有三块,分别对应日月星。
这块属于月令。
加上无有为本身拥有的星令,以及师父从日侠那获得的日令。
三块合在一处,代表当代巨子的身份,正式得到承认。
“将它与你师父合葬吧。”
安靖举点点头。
师父当初已经在这巨子城被自己火葬了。
也就是这块令,还是要埋在这。
自此,师父这逆徒的身份便不再存在,这对安靖举来说,也算了却了无有为的心愿。
“真就不心动?这三块令,可以开启所有墨者的宝藏,就在这座机关之城的下面,这会是你想象不到的东西。”
安靖举笑了笑;“师祖母,这座城底下有什么,在我眼中不会有丝毫遮掩,没有这令牌,我一样能取出来。”
“你对你徒孙的实力并不了解,这些东西,在我看来,就是我师父的陪葬品,你见过徒弟刨师父坟的吗?”
虞清仔细上下打量安靖举;“你理解错了…我很了解你,没有月侠不知道的情报,安家独子。”
“看来你并不准备替墨者对儒者出手,与你师父不一样,不算偏激之人,把城洗干净,这是我墨者的墓碑。”虞清手中长剑入鞘,摆摆手,大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