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就这点出息。秦棠说着说着鼻子一酸,视线被涌出来的泪水模糊,妈妈,您能转过头来吗
她害怕这一刻是在做梦,更怕下一刻妈妈又恢复到以前冷冰冰不爱搭理她的样子。
蒋老师抬手擦掉眼角的泪,还是坐得很笔直,你出去会,我和张贺年说几句话。
秦棠有些失望。
张贺年安慰她:听话,不会太久。
等秦棠走开。
蒋老师问他:你还在部队
不在了。
为什么
自己选的。张贺年意有所指问:老师在疗养院这么多年,看来并不是完全和外界失去联系。
蒋老师一顿,神色有些微妙,你家什么态度
他们的意见不重要,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更清楚我和秦棠的事。
公开了
还没有。
敢公开
现在没有什么不敢的,碍于秦学和张徵月的关系,公开是把棠棠往火坑里推。
不公开,也是把她往火坑里推。
张贺年沉默一瞬,怪我自私自利,不想看见她和别的男人结婚恩爱。
蒋老师轻笑:说她幸还是不幸。
都有,摊上我,确实不太好。
你有自知之明。
老师教的好,不过很可惜,这么多年除了厚脸皮,您教我那些都忘了。
你纯打发时间。蒋老师一声叹息:我躲了这么多年清净,看来是到这里结束了。
张贺年弯唇,笑了笑:棠棠很需要您,她结婚,不能没有您。
秦棠去了趟洗手间,擦了擦眼泪,等她回来,张贺年推着蒋老师的轮椅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