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口腔按摩?
那……那不就是亲嘴?
沈确瞳孔放大,目光落在陈最开合着的薄唇上。
陈最和另一个不知道谁的男人亲嘴!
一股无名火蹭的一下就窜了出来,烧的他脑袋顶上的头发都要着了。
就好像自己精心呵护着的花被别人摘了,就像是自己养的脆生生的大白菜被一头猪拱了。
只是想想他都恨不得把另一个人给撕碎,他完全无法接受。
那么香的陈最怎么能亲臭男人!
陈最丢下这个消息后就撑着膝盖站了起来:“沈哥我先进去了。(budu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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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最只当自己听不懂:“什么不行?”
沈确抓着他的手逐渐攥紧,变得强势:“不可以给别人进行这种按摩治疗,口腔按摩也不可以。”
近乎命令的口气。
虽然沈确还有很多问题想不通,但他听从了自己的直觉。
陈最却是疑惑:“为什么?”
他的问题沈确回答不出。
“为什么我可以给沈哥你进行这种治疗?不可以给别人进行这种治疗?”
回答陈最的是如这夜色般深沉又安静的沉默。
或许起风了。
但风还没吹向他们。
沈确瞧着他的那双眼睛逐渐出现了迷茫,抓着他的手也慢慢放松了力气。
陈最没再说什么回到了医务室。
留下的沈确还保持着仰头的动作,陈最的“为什么”像是投入湖水里的一粒石子,激起了一圈圈的涟漪向外扩散。
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接受不了?
沈确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个问题,如果说他手下的,就比如小许吧,小许和小五亲嘴,他会觉得辣眼睛同时觉得他们在闹,但和自己也没什么关系,爱咋闹咋闹。
但为什么到陈最身上就不行了?
而且陈最还有正当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