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确每天都挺忙的,要准备收田,储粮的事情。
陈最相对来说就要清闲很多,和西镇不打架了就少了很多伤患,镇里人的基础病他在前半个月已经给看完了。
现在只偶尔谁有个不舒服来他的医务室,大部分的时间他就是带带学生,带学生也不能一直学习,没事儿他们就会出去转悠转悠。
陈最戴着草帽趿拉着拖鞋和学生们在河里捉鱼时,沈确带着人在上游修桥,老远喊了一句:“保护好你们的陈老师。”
晚上陈最和学生们吃着冰棍,在医务室门口吹风时,沈确带着人去杀猪,经过医务室时脚步转了个弯,把陈最手里剩下的那半根冰棍叼走了。
“你身体不好,少吃点凉的。”
陈最和学生们爬树抓知了时,沈确带着人外出,要往更远的地方探一探,看看能不能找些好东西回来。
坐在副驾驶的沈确叼着烟瞧着坐在树干上,晃悠着腿的陈最。
“宋洛,回去给你陈老师搬个梯子。”
宋洛回头看他,应了一声好。
陈最笑着向沈确摆了摆手:“沈哥,等你带好东西回来。”
沈确自信一扬手。
车子开走了,沈确脸上还挂着笑容,开车的小许瞥了他一眼,感叹着:“沈哥你和陈医生好的像是在谈恋爱似的。”
他的一句话让车里安静了。
沈确不可置信的看向小许,他在胡说八道什么?
坐在后面的老许抬手就给小许脑袋一下子:“你胡说什么。”
沈确觉得这才对劲吗,看,他老子都觉得他在说胡话。
老许:“那明明就是老夫老妻。”
沈确:……
他僵硬地转动脑袋看向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老许。
老许嘿嘿笑了笑。
小许:“还是爸你说的更对。”
沈确真是无语住了:“是你们疯了还是我疯了?我和陈最那是好兄弟,你们瞎说八道些什么。”
老许和小许还要再说话,被一直没吭声的老雷给拦住了。
“老大,你别听他俩胡说,你对咱们镇上的每个兄弟姐们都很好,对陈医生好也没毛病。”
沈确:“听听,这说的才叫人话。”
他摇
(buduxs)?()着头分别看向许家父子俩:“还有这话以后别再说了,尤其别在陈最面前提,要是传出什么风言风语,你们让他怎么留在镇子里。”(budu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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