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没再说什么,开始慢慢的戴手套,一次性的乳白色手套有些紧,把他的手指箍的显的更加修长。
沈确不由得看过去。
就见陈最在戴好后,还勾了下手套的腕口边缘,被勾起弹回,发出一声响。
沈确莫名有些嘴巴发干。
陈最用食指挖了一块药膏涂了上去,一本正经,十分专业,他慢慢把药膏涂抹开,等把药膏涂抹的只剩下薄薄一层后,沈确感觉到了热。
萘。投很热。
热的让他想挠挠,揪揪。
目光落在陈最的手上,期待着他能那么做。
“你这药膏……”
“怎么了?”
沈确抿了下嘴:“好像有点作用。”
“那就好。”陈最说着揪住巧克力豆,用指腹搓捏,他看到沈确手臂的肌肉绷紧了,大概三次之后,他就会每天痒的都想被这么弄。
陈最手上的花活儿可不少。
沈确一双眼牢牢盯着那只手,呼吸声逐渐加重。
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只不过这感觉并不来自他生病的地方,只是单纯的从胸口这里向他的脑袋发射信号。
希望陈最的手能再重一点。
感觉要被柔出奶了。
“好了,今天先到这儿吧。”陈最摘掉手套丢进垃圾桶,合上药瓶的盖子,拿了湿毛巾给沈确擦干净,用冷水投过的毛巾,擦过那火热的胸口时。
沈确不自觉发出一声闷哼。
他看向陈最,卧室的灯是橘黄色的温馨颜色,这个灯光下的陈最格外俊美。
陈最已经帮他把背心拽了下来。
“你真会照顾人。”
沈确身边的都是一些五大三粗的男人,还是头一次遇见陈最这样的,好看,安静,文质彬彬还细心周到,脾气也好,懂的又多。
一时感慨。
陈最:“沈哥对我好,我也想对沈哥好。”
一句话说的沈确十分动容。
陈最:“那我闭灯了。”
沈确:“嗯。”
床不算大,躺他们两个这样大只的男人还是有点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