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滴外,那些洒了的也不能放过。
尤其是洒在那枚小痣上的酒水,陈最腆了过去,咂摸出声响。
他仔仔细细的为谢清樾清理着酒水,腹肌沟壑里的残留也不放过,很快就有了意外的发现。
醉鬼完全无视他的存在,沉浸的享受着自己带给他的快乐。
一双手按住小谢。
不过他醉了,想不到要拿出来,就这样隔着布料用那双修长的手,明目张胆的玩儿。
陈最哼笑了声。
所以他醉了后满脑子都是这件事,可爱的家伙。
他继续收拾着酒水,头越来越低,下巴已经贴上了谢清樾忙活的手腕。
只要他愿意,他就能给谢清樾带来极致的快乐,不过陈最并没有帮忙的打算,他算不上是擅长服务的人,也没用什么服务的意识,因为凭他的实力不需要服务也能让对方……
他有这个自信。
把酒水全部清理干净后抬起了头,瞧着始终差点意思达不到而一脸焦躁的男人。
他抬起手重重打在了谢清樾的匹谷上。
只这一下就让男人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
整个人都伏到了陈最怀里,然后在余韵中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他倒是会享受。
不过陈最也没有对醉鬼做什么的兴趣,这点道德他还是有的,而且有些事一定是要对方清醒着沉沦才更有意思。
他抱起谢清樾
(buduxs)?()把人送回卧室。
想要给他换身干净的衣服,把那库拽下时。
刚出锅的新鲜热乎东西拉丝了。
透露出语言难以形容的银。靡,陈最眸色深深的抵了下腮。
他盯着看了看,这样的场面,再加上睡的毫无防范的人。
真是引人犯错。
他瞥了眼桌子上的烟盒,伸手拿了过来点了一根,狠抽了一口把额前的碎发向后捋了下,从鼻腔缓缓将烟渡出。
他叼着烟,半跪在谢清樾身前。
拿出东西,对着谢清樾就开始了手工活。
烧长的烟灰簌簌落下。
好一会儿,陈最用自己的为谢清樾那一片加了料。
甚至落在他腹部的青筋上,还有那片小卷毛中。
陈最对此十分满意。